乱投医,我现在已经为他开下药方,相信能缓解他的病情。”
“是不是你告诉父皇我们骆家的血有神奇功能?”南飞坐起来,看着不急不慢喝茶的人,恍惚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一个认识了许久的人。
“陛下只是问了几句,我把知道的告诉他而已,不过我也明确提醒只是传言而已,并没有得到证实。”
“人不就是那几种血型,除了比较稀少的熊猫血,还能有啥特别,再说了血液的成分不都基本相同的吗?哪个混账嫉妒我们骆家,编了这样一个谎言。”南飞只稍微想一下就能猜出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让想要长生不老的人找骆家的麻烦。
耳边传来笑声,国师捋了捋长到胸口的白须,点头:“难得你想到了这方面,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如何解开这个误会呢,毕竟当年的人早已作古,也没人为你作证。”
“所以才来找你这个无所不能的国师嘛,外面连个还没上学堂的小孩都知道,国师无所不能,无所不晓,我现在就是来虚心求教。”南飞调皮地眨眨眼,“当初你都能哄骗我出去,现在怎么就不帮我想个法子,我可不想像实验室的小白鼠。”
“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可以直接说,只要我能做到,绝不食言。”
“我想要你死!”国师本来浑浊的眼珠变得十分黑亮,定定地看着南飞。
“国师,你真会开玩笑,我死了还求你干嘛。”南飞嘿嘿笑道,这个法子确实一了百了,死人可不就什么烦恼也没有。
“你想我怎么死?”不过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就是死吗,这个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
从国师府出来,南飞坐在屋脊上吹着冷风去酒气,她刚才一定是喝多了,才把国师的话当真,居然答应去死,还不是带假死剧情的那种,这世上也没有像她一样傻的人了。
不过知道了一个有用的信息,那就是贵妃已经找了一个功夫了得的剑修,她还花大价钱从国师那要见血封喉的毒药,国师秉着有钱不赚是傻子的原则卖了药。
然后国师又把事情告诉了南飞,并向南飞讨要救命钱,见过两头通吃的人,还没见过把两边买家一起卖了还告知对方的人,南飞觉得以后要是有命的话,一定要向国师请教如何练就城墙一样厚的脸皮。
南飞没有付钱,拿钱送外面的乞丐也比给他强。
回去之后南飞就让管事整理出府里的现银,其他能卖的也偷偷卖了,把这些前存到银庄里,然后送了一张给国师府,剩下的全给灵云山扶贫了。
国师告诉南飞,腊八节时贵妃会在她回家的路上刺杀她,之前南飞独自废了她的精锐杀手,她这次花大价钱请了以暗杀出名,从没有让客户失望的幽灵帮出手,他们人如其名,如幽灵般出没,让买家想要杀的人成为幽灵。
腊八节这天,安月帝乘兴宣布一件大事,太子与当朝宰相的千金喜结连理,群臣齐贺,南飞瞅了眼坐在女眷被夫人小姐围着祝贺的人,那位宰相千金长得比南飞还娇媚好看,可惜了这么好的鲜花被迫插到一坨即将被铲走的牛粪上。
二王爷今晚春风得意,还多次找南飞敬酒,南飞笑着喝下他酒壶倒出的酒水,同样祝贺他早生贵子,听到这句话,他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找其他人拼酒。
二王爷去年已经娶了正妻,娇妻在怀也没有闲着,一口气纳了好几位大臣的女儿,现在他的后花园每天都争妍斗艳,已经把正妻肚子成型的儿子都给斗没了。
二王妃被后院这些娇娇艳艳算计,战斗力直线上升,现在已经全面把持了二王爷的后院,他想睡哪个女人都得经过正妻的同意,否则他私下睡了哪个爱妾,哪个爱妾隔天一定会被发卖到京中的青楼。
就连贵妃都为二王妃的蛮横头疼,然而对方的娘家正是他们如今重点拉拢的人,根本就不敢对二王妃如何。
南飞挺想结识一下这位又狠又霸气的女子,可惜她现在不能与内眷有过多接触。
宴席过后,各回各家,不少意犹未尽的大臣都准备再去酒楼喝一场,见到南飞时还客气的招呼南飞一同前去,南飞看到他们脸上盛情邀请,心里却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没有打扰他们的雅兴。
坐在宽大的马车,磕着瓜子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腊八就是年,年底游子归来,府衙的事务也告了一段落,大家都放下手里的活,大晚上街道还有三五成群的人聚会喝酒,十分热闹。
转入一条都是富贵人家居住的大街,这里没有商贩,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再走一段路就到南飞的住所,那人居然还没出现,早知道她就睡一觉了。
正准备到王府时,突然马儿毫无征兆倒地,车厢也跟着向前倾倒,对方悄无声息地出手了,
南飞下意识地拿出宝剑,最后又放回去,顺势滚出马车。
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南飞的马车,看到南飞滚到他们脚边时,半句话也不说,直接就开干,南飞从侍卫手中抢过剑拼命往前面人少的地方跑,黑衣人没有理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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