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议论起另一件事,那就是贵妃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居然无所不用其极,想出了灭太子、先皇后及太子母家全祖的狠招,简直就是没有人性,一时二王爷的风评跌入了谷底。
就在京中闹得轰轰烈烈时,闭关许久的国师出关,这位在安月国有着极高权威的人再次在朝堂出现,大家都希望他能助圣上拨乱反正,给吃瓜的大家一个准话。
南飞想要再次拜访国师,却被拒之门外,门童说国师已经进宫,让南飞改日再来。
国师一出关,那位病急乱求医的父王早就想国师帮他炼丹了,本想先与国师通话,让他断父皇那颗长生不老的心,现在晚了。
南飞这次的事能够顺利解决,就是因为南飞答应了那个人的要求,反正先把贵妃的奸计破了,给自己留点反应的时间,不然让流言这样四处传,谁知道后面会被说成什么样。
只是现在还要想想怎么忽悠宫里那位人了,总不能天天献血给他们做试验,后面如果不成功,是不是还要南飞削肉剥骨,想想就毛骨悚然。
第七十七章
南飞独自坐在院子里喝酒,入冬之后很少下雨,再也不会有离开前的那场大雨,只有入骨的寒风,还有一丝丝的孤独。
现在原身想要的答案基本已经解开,可是如何实现她的愿望却难于上青天,上青天还可以御剑飞行呢,让她把皇宫那个人杀了,岂不是会引起更大的动乱,到时吃苦的是更多平民。
这些上位者就是缺德,骗妻子杀女儿,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偏偏又奈何不了他,如今唯有毁了他最心心念念的东西。
院子的海棠树沙沙做响,脑子乱成一团麻,南飞灌了一口酒,让身体变得热乎起来。
刚才从宫中的探子得知,国师受贵妃邀请进宫给贵妃讲道法,没想到贵妃的动作这么快,先南飞一步拉拢国师。
想到这南飞的手又痒痒起来,很想去国师府的丹房砸几个瓶子泄泄气,说干就干,南飞点地跃出王府,拎着一个白玉酒壶穿过大街房屋,就着月光向国师府而去。
路上除了被不睡觉的狗崽子察觉,也没惊动到啥人,南飞不禁沾沾自喜,如今她已非普通人了。
国师府安安静静,硕大的府邸只有零零星星几盏灯,想来主人还在宫里吃着宴席,这人也不知道避讳,大晚上见皇帝的老婆,就不怕瓜田李下吗?即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那也是男人不是。
冷风吹进南飞的脑子,里面的眩晕突然暂停下来,那些没有经过脑子就涌出的各种乱七八糟的抱怨也消失了,南飞这才想起她不是来这里抓国师的小辫子,她是来干大事的。
南飞按着之前的记忆摸索到国师的丹房,其实就是顺着房屋最大,有着巨大排烟烟囱的房子找就行了,十分好找,房间里空无一人,国师还没开始炼丹,丹炉的火都熄灭了。
其实南飞一直有个疑惑,是不是国师告诉宫里那个人,不老药的修炼方法,毕竟国师这个老头见多识广,天下间的奇丹妙药他应该都知道。
找遍整个丹房也没看到关于长生不老丹药的记载,甚至也没有南飞想要的有关国师不为人知的秘密,南飞不愿意就这样回去,直接躺到榻上等待主人回来。
国师回来时就看到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躺在他平时打坐的榻上,四处都是洒出来的的酒,让本来应该只有药香檀香的丹房有一股十分明显的酒香,三者混合,十分呛鼻。
门一打开,南飞就已经清醒过来,这点小酒还灌不倒早已服下醒酒药的她,这只不过是迁就身体的一次放纵而已。
“国师,贵妃宫里的酒好喝吗?”
国师打开门,同时启动房中换气的抽风筒,当清新的空气传入房中,才点火煮茶。
“不知太子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国师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两眼看着火炉的水,没有回答南飞的问题,反而问了其他。
“你都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干嘛要回答你的。”南飞翘起一条腿搭在榻背上,怎么舒服怎么来,以前要注意的仪容仪态,在山林野地混了近一年后,南飞早就恢复了原始的性子,放松时就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而且在这个道貌盎然的国师前也没必要注意那么多礼节。
“我并没有没有喝酒,只是回答了几个贵妃的问题而已。”
“是不是与我相关?”
“无可奉告!”水壶的水咕噜咕噜滚动,壶嘴冒出白气,人生气的话耳朵会不会也冒出这样的白气呢,反正南飞现在肚子里窝着一团火气,就想找个出口喷出来。
“国师,你觉得父王的仙丹可以炼成功吗?”看着眼前像鸡爪子一样的手,这只历尽沧桑的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茶香味十足的茶杯,南飞用手隔开:“我晚上不喝茶,如果可以,可以给我来一杯白水。”
喝下一口温热的白开水,清甜冲淡嘴里的酒精,喉咙也没有了那份烧灼苦涩感,于是很自觉地把空杯子伸出去,对方也从善如流地倒水。
“陛下只是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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