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如果你对于残酷的咒术世界没有明晰的看待,不足以成为一个咒术师。倒不如回家里抱着毛绒玩具,和你的朋友一起逛街,去做你喜欢的事,唱歌、跳舞之类的。”
少女仿佛没有理解状况一般,“可是我得在咒高上课、跳舞这些啊?”
夜蛾只觉得太阳穴处血管凸起,少女果然就是在一个被呵护着、溺爱着的环境下长大的吧。
他挥了挥手,堆积在身旁的咒骸启动了,“花山院,如果这就是你内心的真实答案,那你的的确确没有资格入学。”
“我想,让你体验绝境为何物,你才会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如何的幼稚。”
有着可爱外表的毛绒玩具们冲向少女发动攻击,待机的少女手向后伸,从枪袋包中抽出双枪,双手拿着枪柄在大厅飞舞旋转,花边裙摆绽放成一朵绚丽的花,少女仿佛在跳一场华丽的华尔兹,随着她的从容起舞,周围的咒骸都被迅速地精准地击中核心,被破坏了核心、缺少动力源的咒骸们无多时都软趴趴的趴在地上,再也无法起来攻击。
因为那些毛绒玩具设计的挺有意思的,尤其是那个地中海发型的玩偶,因此花山院其实在刚刚,也就是夜蛾正道问话的时候走了一会神。
没记错的话,好像校长对她不太满意,貌似是说她外表太柔弱,一不小心就容易挂,所以让她回家养着。
可能学校是怕学生家属闹事吧?花山院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反倒被自己逗笑了笑出了声音。
因为不想被拒绝,所以她大大咧咧说出了自己来咒高刷经验的目的,这种功利性回答果然不符合教育业。
“不好意思,因为之前说过一遍,就忘记跟校长您自我介绍了。”花山院紬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右鬓的丝带,以真挚的目光看着夜蛾,“我是一级咒术师,「咒灵」基本打不过我,我成为特级咒术师就没有咒灵杀得了我了。”
完了还用调侃的语气对自己方才的想法做了注解阐释:“我也没有父母,所以您不用担心作为学生的我受伤或者死亡会有校闹事件的发生。”
少女拿着两把燧发枪,周围是散落一地的软绵绵的咒骸,“况且,射程之内,遍地真理。现在,我有资格入学了吗?”
你这确定不是恐吓行为?
日常在入学仪式里被个性过头的学生们迫害.夜蛾: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jpg
谁能给他提供一下速效救心丸?
少女的话槽点实在过多。
既然是「一级咒术师」,为什么不早说?
哦,花山院她说她自我介绍过,忘记要再讲一遍了。
没有父母值得怜惜,但是校闹事件是什么鬼?!
夜蛾稳了稳心神,努力告诫自己保持平和 “成为「特级咒术师」并没有那么容易,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级术师」,确实天赋异禀,未来可期,但仍需戒骄戒躁,不可诳言……”
还未等夜蛾组织完语言,大厅外门被捶的咚咚响,连续又吵闹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五条悟。
夜蛾的额头青筋暴起,他吼道:“悟,你给我进来!别躲在门后面!”
这家伙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好戏。
捡来的学生,一个赛一个奇葩,当咒术师又不是比谁脑袋里的想法更清奇。
五条悟笑着走了进来,他愉快地拍了拍花山院的小脑瓜,只觉这是个宝库,这回可真是宝才捡到鬼了。
*
「游戏文本」
「……」
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
这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有着一头桀骜不驯的白发,戴着眼罩,穿着深蓝黑色的咒高制服。
其实这种颜色,以及轻便贴身的设计,总易让我想到幕府的忍者。
古时候,忍者其实少有全身黑色装束,因为黑色服饰在晚上反而轮廓更显突出,深蓝色反而更好融入夜色,便于隐藏行踪。
咒术师莫不是那些神通广大的忍者演变出来的吧?我想起一个直到今日热度仍未消退的老漫画《火○忍者》。
不,好像说是阴阳师什么的更符合。
「██?█████?」男人在我眼前晃了晃手,声音甜腻,音调活跃,「我在和你说话呢!」
据引我入学的野蔷薇老师说,他叫五条悟,是我们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
校长这么年轻的吗?看起来只是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小伙。
莫非是空降?
「抱歉,我刚刚走神了。」我忍住了发散的思绪,连忙道歉。
「没事啦~放松点~██,你为什么要来咒术高专呢?」
「因为……我能看到那些东西,野蔷薇老师说那是「咒灵」。」
「然后呢?」校长刨根问底的继续发问。
「啊……」我这时才注意到这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寒暄性问题,「您要问的应该是「作为一个咒术师,我做这份……额……职业,自己所认为的意义吧?」」
是个敏锐的孩子。五条校长这样想着。
「职业」这样的定位,会很安全啊。
他询问道:「那你觉得,为什么咒术师需要这份意义呢?」
我回想起那件事,让我被野蔷薇老师注意到的事情。
*
「游戏文本」
自从结衣收到那个人偶后,整天就神经兮兮的,脑袋里的弦一直紧绷着。
她反复和作为她同桌的我说,她开「门」就会看到无数长的和她一样的人偶涌出来,只是那些人偶的眼睛都钉着钉子。
在某一日,我和结衣一同放学回家。她打开鞋柜后,从其中滚出了一颗钉子,她的意志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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