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这样好的机会送上门来,他自然不会放过。
待真的收用过后,老皇帝方觉出其中的妙处,看着一个冰山一样的美人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哀泣求饶,身子化成一滩粘腻的温水,让他有种别样的成就与新鲜。
更何况这还是臣子的正妻。
偷淫臣妻。
只要想到这个词,老皇帝就觉得龙根硬胀,仿佛无需服药也能战上几百回合,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拖到榻上,肏哭肏软,肏到合不拢腿,让她小穴里含着满满的龙精回家,最好再怀上龙嗣,生下私生子,让那臣子忍气吞声替他养大。
天下都是他的,何况臣妻?老皇帝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合理。
这其中种种因由,沈墨书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看到了裴落青的夫人主动勾引着皇帝,骑到了那老男人的身上。
不知廉耻。沈墨书阴沉了脸。只要一想到裴落青此时正在流放的路上,他就恨不得拔剑出去砍了二人。
沈家三朝元老,世代文臣,却并不如外人想的那般愚忠,爱民如子善待百姓之人,才是值得他们沈家效忠的君主。
是以当北燕攻入南陈之后,沈家便立刻带头向其表达了臣服,更是送上沈家嫡女给燕帝为妃。若不是后来北燕撕毁承诺,将陈国子民当猪狗般欺凌奴役,沈墨书也不会再图复国大业。
裴落青一生忠君,却被诬陷叛国,自己早已投诚,却被世人称颂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此事细想起来,当真十分可笑。
沈墨书垂下双目,看着面前仰头望他的柳书意,她眼神清澈,唇角微抿,正认真的等待他的回答。
记忆中那张隐忍动情的脸与眼前女子渐渐重合,分明是一样的容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神采和灵气。
第四十五章 盗书
柳书意纤细的手指紧紧捉着沈墨书的手腕,将他的袖子攥出了一团褶花,沈墨书一向不喜被人靠近,扯了扯衣袖,冷声道:“放手。”
柳书意这才觉出了手里的不对,墨青缂丝的广袖下面,是一只干枯如柴、冰冷僵硬的手。她忽然忆起沈墨书在刺杀案里所受的伤,他对此事想必是极为在意的,从柳书意见到他时起,他就一直将左手掩在袖中,若非刻意去看,极难被人察觉。
柳书意忙松了手,改为抓他的袖角:“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下……”
“你到底想做什么?”沈墨书掸了掸袖上看不见的灰尘,截断她的话,“陈国已经覆灭,你我也已身死,如今再做这些有何意义。难道你还想扶持二皇子,不,长乐公不成。”
当年二皇子陈云沆打开宫门投降,被燕帝亲封为了长乐公,其胞妹明华公主陈碧儿亦做了燕帝嫔妃,听说二人如今日子过的甚好,全无一丝亡国奴的哀怨。
细究起来,当年明华公主与沈墨书也是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传闻的,只是自沈墨书残臂之后,那传言便渐渐烟消云散了。
柳书意忽又想到,此次营救太子,是否也能让沈墨书避开一劫?只是说也奇怪,她已经在另一方世界重生,为何沈墨书的魂魄却仍被困于此地,也不知他是否能有机会再活一世。
现下时间紧迫,柳书意也无暇细想,只道:“如今这么多燕国机密就摆在眼前,为何不去试试?不管最后能交托给谁,总是尽了一份心力。若真找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或能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扭转乾坤……沈墨书若有所思。
当初复国消息走漏,他在旧都仓促起事,被前来平叛的定远侯明夜斩下首级,与陈云轲的头颅一起悬挂于城门之上,公开示众,以儆效尤。
数百个日夜,风刀霜剑,日晒雨淋,昔日清俊的公子变作枯槁丑陋的骸骨,更有来来往往的过客于城下对着他指指点点。骄傲如沈墨书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想要离开,魂魄却又被紧紧缚住,不得解脱。
起初他也怨恨,也愤怒,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每当他立于城楼之上,冷眼旁观燕国人对他的嘲笑怒骂时,便会忆起闲云说的话。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
此时已是绝处,哪里可以逢生?
直至某个乌云蔽月的深夜,有黑衣人跃上城墙,摘下他二人的头颅带到定远侯府,画下了这个夺魂返生阵,才让他觉出了一线生机。
闲云的批语是否会应在眼前女子的身上?
片刻的沉默之后,沈墨书终于是开了尊口:“……燕国边境五城的城防布局图,燕军虎符的形制,云楼战车和射月神弩的图纸,定远侯改良过的火药配方,以及他研制的一种毒粉,溶于水中无色无味,饮之使人全身溃烂,最好能得到此物的解药。”
他自顾自的说,全然不管柳书意能否拿到:“还有,燕帝手里有一支骁屠禁卫,如今由定远侯统领,其麾下在陈国境内多有暗桩,我需要他们的布点和联络暗号。”
柳书意忙用心记下,越听越是诧异,明夜竟然还会制造火药与毒药,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
沈墨书一股脑说完,歇了一歇,最后道:“我被这阵法困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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