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羽渊一段时间，我会亲自去杀了九凤，但是您放心，灵朝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您也一定要等我回来，还有，我……我可以进来看你一眼吗？就一眼。好不好?”

    喜鹊长老倚在榻上，以拳抵唇将咳嗽声压下去，原本不想晏灵朝再卷入这种是非当中，却终究还是瞒不住，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纱，视线紧紧黏在窗外的晏灵朝身上，目光全**Y/Q/Z/W/5/C/O/M**是慈爱不舍，语气却平淡依旧：“我很好，不必再看了，切记出去以后凡事不可逞强，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事情结束之后早点回来，爷爷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走吧。”

    “爷爷！灵朝好想你！”晏灵朝像只小狗崽扒在门外，眼睛使劲儿往里面瞅，可喜鹊长老在门窗都施了法，不管他怎么看，仍是看不到里面的景状，但不用问也知道喜鹊长老情况很不好，虽然长老早已根他说过生死有命，可他只是一只很浅薄的小妖，堪不破生死，也接受不了别离，一心想着杀了九凤之后，再去蓬莱仙岛找仙药为长老治病。

    屋内沉默了许久，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说话。晏灵朝抹了一把眼泪，手指扣着门缝，尽量想表现得成熟一些，尾音里到底还是带了些浓重的尾音。

    “爷爷，我走了，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让云谷炖的雪莲云耳汤您也一定要记得喝，还有，我一定会救您，不会让你死的**Y/Q/Z/W/5/C/O/M**！”

    他在这里磨磨蹭蹭了一天，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最后一缕余晖被黑暗吞噬，星辰垂落。晏灵朝再依依不舍看了那扇门一眼，化为真身，飞出了羽渊。

    九华殿中，芙蓉帐内，传出一些细细碎碎的哭饶声和身体的鞭打声。

    “殿下，奴婢真的不行了……”

    少年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往外面爬去，很快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回来，掰开双膝凶狠地进入。

    “啊啊啊！殿下饶了奴婢吧……”

    九凤骑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捏着少年下颚，强迫他抬头，大手落在纤细白皙的颈脖，凝望这对熟悉的眸子，心底生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恨意，手掌骤然收紧，少年眼球凸出，脸上露出恐怖痛苦的神色，咽喉被扼住，只能发出些低微的呜咽。

    “殿、殿下、不要……不要……”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已经不再动弹彻底软了下来，九凤做了最后一个起伏，才从少年身体里退出来，床上血迹斑驳，遍地狼藉。

    九凤将床上的尸体踹下去，摊开仅剩的左臂，仰面躺在华美大床上，浓郁的血腥味和麝香交杂在一起，熏得他有些发昏，脑力里又不自觉出现那个红色的身影，一阵急切的叩门声蓦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来敲门的是一只白兔精，因为相貌不错，被九凤留在身边当侍从：“殿下，殿下。”

    九凤烦躁从床上坐起来：“什么事？”

    白兔精战战兢兢回答：“陛……晏灵朝来了，说……说是求见殿下一面**Y_Q_Z_W_5_C_O_M**。”

    其实原话是‘让九凤那龟孙立马滚出来，今夜本尊来取他鸟命！'，但是这话他可不敢说。

    闻言，九凤眸中掠过一抹光亮，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在镜子面前捣鼓了半天才将衣服穿好，正想将头发束起，刚抬起一只手，才想起空荡荡的右臂，身体顿时僵住，须臾扯出一抹微弱的笑，那么多年过去了，他还经常忘记自己早就没有那条手臂了，是当年被晏灵朝亲手砍了下来，断臂之痛他已忘了差不多，可是弑父灭族之恨仍记忆犹新。

    多可笑，尽管横亘了那么多仇恨，直到如今，只要一听到晏灵朝的名字，仍会忍不住想小时候一样对着镜子认真把自己捯饬一番才兴冲冲地跑出去见他。

    自从晏灵朝退位隐居羽渊之后，曾经六方妖王的领土都被九凤夺了过来，晏灵朝曾经上朝的丹心殿也成为了九凤的朝堂，然而九凤却始终没有称帝，仍是以妖界第一妖将自居。

    晏灵朝坐在他曾经的凤凰椅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下面哆哆嗦嗦跪了一群他曾经的说要誓死效忠于他‘忠臣'，对于晏灵朝的‘以下犯上'谁都不敢吱一声，上面那个可是连天虞掌门都敢杀的大魔王，捏死他们不过动一下手指的功夫，他们如今最害怕的是这大魔王翻旧账，当初晏灵朝被困天虞山之时，他们没有一个敢出手相助，过了不久又转投了九凤麾下。

    过了许久，晏灵朝才慢悠悠开口：“你们，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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