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目露歉意,仔细打量了她一眼,才发现她脸上有几道红痕,因着擦了药不太明显,但耳朵却被包了起来,好像是受了伤。
“耳朵怎么了?”他不由问。
可小姑娘却转了身子,把受伤的耳朵藏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兽一样,不给他看了。
滕越心下一软,不由蹲下了身来,温声问去。
“你是谁家的孩子?”
他这句问去,小姑娘抿了抿嘴巴,就在滕越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
她突然道了一句。
“旁人家的孩子。”
这话说完,她好像不高兴了,小眉头一皱,一转身跑进了树丛里,跑没了影。
旁人家的孩子?这是个什么回答?
滕越不由轻笑出了声。
他不禁又往树丛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