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不过是占了个父亲的头衔。
云舒挑眉道:“总之,要控诉我作弊,可要拿出些证据来,不然可就是诽谤!”
她掷地有声,“我完全可以告你们。”
少女话音一落,在场老师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就连顾娇也怔在原地,但随之而来的便是狂喜。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公然得罪那么多老师,怕不是个傻子。
她可听说教导主任的背景十分雄厚,丝毫不差于顾家。
云舒幽幽垂下眼,“黄主任,快上课了,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脚果真步移向门口。
“等等。”教导主任下意识叫住她。
少女轻抬眼帘,目光幽冷,好似一柄能刺透人心的利刃般,令人胆战心惊,却又转瞬即逝,很快恢复清冷。
“还有事?”
教导主任被她眼神一吓,摇了摇头。
是错觉吧?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仿佛经历过刀光剑影的凶残战场地眼神。
他想。
“你就这样走了?”
芙渠紧紧缠绕在少女腕间,在越过顾娇时,吐了两滴毒液过去。
云舒一把捏住它吐出的蛇信子,不以为意道:“若不然呢?”
它挣脱制锢,轻笑了声,“这可不像你。”以前睚眦必报的劲都去哪了。
少女冷冷道:“现在是法制社会,没必要把以前那一套拿出来用——你刚才做了什么?”
芙渠收回头,安安分分的缠在她腕上,充当一个镯子,“她身上有我讨厌的气息,太臭了……吐了几滴毒液而已,放心,要不了她的命,顶多有些难受。”
“我没关心那个,她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别被人发现就行。”对此,云舒表现的十分冷漠。
顾娇总是给她找麻烦,要不是顾忌着现在是法制社会,自已早就杀人埋尸了。
要知道,她的脾气向来不好,虽话不至于一点就着,却也差不太多。
很快上课铃就响了,她不紧不慢的步入教室。
这节是物理课,老师还没来。
少女甫一出现,教室里便响起阵阵议论声。
“她怎么还有脸来学校?”
“就是,作弊被发现,难道不应该受处分吗?怎么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
云舒冷着脸,径直走向自已的座位。
一旁清秀长相的女生眼珠子转了转,悄悄伸出脚,准备拌她。
少女像是没有发现般,自顾白的路过。
下一秒,教室里响起道仿若杀猪般的惨叫。
那女生痛得面部狰狞,恨恨瞪着她,“你竟然敢踩我!”
云舒歪了歪头,淡淡看她一眼,语气有坐微冷,“好狗不挡道。”
“你还敢骂我是狗?!”她气得脸色涨红。
“你是吗?”少女轻声问,却莫名有股威慑力。
林墨悄悄拽了拽她校服下摆,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云舒长腿一迈,便坐了回去。
见她这样说,林墨也没追根问底,长长哦了声道:“老师进来了,认真一点啦。”
少女懒洋洋的应了声,单手撑着下愕,昏昏欲睡起来。
时间过的很快,她是被林墨推醒的。
对方有些无奈道:“已经下课了,都说了要认真点啊。”
云舒却不在意,困乏的伸了伸懒腰,“几点了?”
“都中午了。”林墨没好气的道。
“云舒同学。”
突然,一道温柔的女声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