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
没想到这小子斯斯文文的,嘴却这么损,王禹安终于是憋不住了,站在门外开腔道:“谁说我媳妇儿跑了,人家只是去上大学了好吧!”
闻声,张文清和陈卫红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秘书同志禁不住嘴角上扬,玩味道:
“王禹安,你媳妇儿是不是跑了,现在你说了可不算,得顺应大家伙儿的心意才行。别人说跑了就是跑了,别人说没跑就是没跑。”
“这就叫众口铄金。”
“当然,除此之外,你还可以找专业人士鉴定一下,确定她到底跑没跑。”
王禹安被他绕得有点晕,满脸疑惑,“专业人士?”
“不错。”
张文清背起手,淡淡道:
“就比如我。”
“昨天你不是给我诊断为月经不调吗?”
“那么,作为一位妇女同志,自然可以用女人的眼光来揣测一下你媳妇儿的心理,评判她到底会不会跑。”
说完之后,龇牙一笑,俊秀的脸上,竟显出几分妖娆。
王禹安吓得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连话都不敢搭了,扭头就往家里走去。
走了几步,禁不住回头观望,却发现两个小子早笑得前仰后合。
……
“哎,不得不说,我要是楚玉婷同志,我也跑。”
张文清背着手,打量着面前三间低矮的土坯房,不住摇头,“且不说刮风下雨。就你们小两口晚上睡在一起,一点隐私空间都没有,稍微动一动怕是都得惊扰到天上的月亮,人家能受得了才怪了。”
读书人说话就是骚气。
王禹安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陈卫红站在一旁憋笑。
“所以,王禹安同志,你就没想着改善一下家中的生活条件?”
张文清瞥过来,若有深意道:
“家有梧桐树,自有凤凰来。”
“不管楚玉婷同志是不是真的跑了,你都得给人家准备一个栖身之所吧?”
“卫生员虽然收入微薄,但起码比你整天在地里头刨土窑子强,想必你是不会拒绝的。”
王禹安倒是没有反犟,识趣儿地点了点头。
家里的生活条件确实艰苦,他重活一世,自然要让父母兄妹过上好日子。
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当下,他的要务还是把金银花露卖出去,只有这样,才能在楚玉婷归来时,稍微风光上那么一点,给那个小娘们儿一点下马威。
所以,他表现得既不期待,也不抵触。
不咸不淡的样子让张文清大感惊奇,一时间竟不舍得走了,开始东拉西扯道:
“王禹安,昨儿个你那些话到底什么原理?为什么我大笑一场,浑身上下都感觉舒泰了许多,原本要冒头的病症,一下子就给笑回去了。”
“你给我说道说道。”
听着这个,陈卫红也来了精神,安安静静地听着。
“这有什么。”
王禹安没想到他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竟还念念不忘,便随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