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危险的诺恩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垂着的眼帘遮挡住眼里暗涌的晦暗。
准备再给他按一个伤害雄虫的罪名吗?
其实没必要,他已经是雌奴了,只要不是要他的命,无论是将他弄残还是弄废,都不会对身为雄虫的阿提卡斯有丝毫损害。
“没有。”厉扶青断然否定:“手臂摔伤与他没有关系。”
“没有吗?”厄涅斯怀疑。
厉扶青绷紧表情点头:“嗯。”
“好吧。”见他心虚,厄涅斯心里好笑的同时也不再追究,只是道:“这雌奴不好,我给你换一个。”
这个雌虫并没有被驯服,他的眼神和身体下意识的反应都在说着不甘。
这样一个强忍着屈辱的雌奴,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主人身边,随时等待着择主而噬的恶兽,他不放心他留在阿提卡斯身旁。
“不用换。”厉扶青拒绝。
厄涅斯挑了挑眉,伸手直接扯下诺恩脖子上的布条,指着他血肉模糊的脖颈,漫不经心的道:“乖,这个雌奴可不是一个能轻易驯服的,哥给你换个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