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该吃午饭了。”
今天早上，阿尔弗雷德看见自家老爷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就知道他在哪里，所以很贴心的没有去打扰他们。
艾米丽不怎么情愿的爬起来。
起床后，看见经过了一夜折磨的床单变得皱巴巴的，四只角有两只都脱出来了，被她扯的。
想起迪克那句不要弄脏他的床单，她突然有些心虚。
——没事没事，洗过就干净了。
……
周末杰森不用上学，他们一般会跳过早餐，直接在十一点至十二点之间吃早午餐（brunch）。
杰森吃完了，两人才姗姗来迟。
他很难不注意到艾米丽手腕上的两圈红印。
啧啧，玩的真开。
别以为他不知道布鲁斯昨晚在艾米丽那里睡了，想想他们都在理查德的床上干了些什么——理查德知道以后应该会气得不轻吧？他恶趣味的想。
虽然他没有实际上的经验，不过也不是没有那方面的知识，别忘了他是从哪里出来的，在那种地方，很多女人都靠卖身体维生，暗巷里随时都可能有人在交易，他碰见过好几次。
他非常怀疑，布鲁斯今天还有没有力气训练他。
艾米丽坐在他对面打了个哈欠，杰森咧着嘴角问：“你被布鲁斯的赖床习惯传染了吗？”
被杰森发现他们昨晚干什么来了，艾米丽也不觉得害羞，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我是个成熟的大人了，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
男孩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也可以想什么时候起床就什么时候起床好吗！
……哦不对，他要上学。
被布鲁斯送去学校是唯一一样令他颇有微言的事情。
他曾经向艾米丽抱怨过这件事，说上学没用，却被艾米丽狠狠教训了。
她的原话是：“知识改变命运！难不成你想学你爸那样不学无术？看看他，要不是姓韦恩，他早就流浪街头了！”
杰森：“……”
不，就算布鲁斯不姓韦恩，他相信他也能照样靠那张脸找个富婆包养他。
艾米丽行动不便，今天就不打算出去了，只是在饭后目送了布鲁斯和杰森出门，据说今天是他们的父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