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婉儿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陆楠萱在你心里就是女神，而我只是一个旧人，甚至连一张药方都不如！”
“江凡，我恨你！”
她一边说，一边擦眼泪，心疼得无法言喻。
曾经这一切都是她的，可现在，她却要和另一个女人竞争。
最关键的是……江凡的心里，也许只有那个女人。
“林婉儿，你简直不可理喻！”江凡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可理喻？是你无理取闹！我问你，张雯雯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江凡一愣：“这件事……你也这么觉得？”
“觉得？事实摆在眼前，陈枫都可以作证的！”林婉儿道。
“陈枫？”
江凡冷笑：“这一次，你依旧选择相信他，对吗？”
“江凡，我看过了你打我妈和我哥的视频，再加上张雯雯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才能信你？”
江凡沉吟半晌。
并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而是……真的不想再解释了。
对于这种事，他解释过千百次，可哪一次他得到信任了？
他累了。
也许有些事，累了，就是要放下。
“江凡，你说话啊？怎么？被我问住了对不对？”
“的确，我当初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你有必要一次次地挑衅我吗？”
“你知不知道，我林婉儿也是有底线的！”
林婉儿长呼一口气，恐怕要不是这样，她就要气得窒息了。
片刻，江凡叹了一声：“到此为止吧。”
电话挂断，林婉儿只觉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