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廉侧目看了过去，目光里满是厌恶。
“你在和我说话？”
江凡点点头：“不错，作为王通的上级，你理应拿出你的态度和说法！”
“嗯？听这意思……你在教我做事吗？”
李廉皱起眉，走向江凡。
“小子，青蔓集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你以为你是谁？”
“哦？看你这意思……是不打算管了？”江凡冷声道。
李廉冷笑：“管啊，我会调查的，不过这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今天大会来的人都是因为信得过青蔓，信得过精气丸，出现这种事，你对得起所有客户吗？”江凡道。
“够了！小子，我希望你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让你进来的？”
李廉突然大声喝道。
属下办事，他能不知道？
但这种事知道也不可能承认，江凡这么做，显然就是挡他的财路。
“还有，王通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打的？”
王通连滚带爬过来：“李总，他……他是个小偷，我发现他偷东西，结果他不承认还打人！”
“哦？”李廉轻笑一声，看向江凡。
“对对对，我也能证明！”陈枫怎会放过机会？立刻落井下石！
“还有我，他的确是小偷！”张雯雯附和。
江凡双眼微眯：“你们还真是不要脸！”
“小子，废话少说，现在人证都在这里，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给王通下跪道歉，滚出大会，要么……”
李廉阴笑：“你就准备进局子吧！”
“让我磕头道歉？”江凡摇头而笑。
“是，怎么样？我希望你明白，在这里……谁说的算！”李廉傲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