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着车子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
转天，四海酒店门前，往来权贵，豪车如雨。
青蔓集团招商会，气氛完全盖过了前几天的红宝石商会晚宴。
会场后厅。
陆楠萱看着手里的名册，樱唇微微嘟起。
“嗯？张家为什么在名单上划掉了？”
一旁秘书小刘道：“陆总，我们查出了张家信用出了问题，所以取消了他们的招商资格。”
“信用问题？”陆楠萱一愣。
“是的，因为生意失败，他们欠了银行几千万贷款还不上，如果和他们合作，我们风险太大了。”
陆楠萱缓缓点头：“张家……小凡凡，不是那个张玉龙他们家吗？”
“应该是吧。”
江凡也没想到，那张玉龙天天一副阔少姿态，其实家里已经快破产了……
不过和他无关，他也懒得去想。
这时，陆楠萱注意到名册上居然有林氏集团，出席代表是……林婉儿！
她嘴角微微扬起，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她的兴趣。
“嘿，小凡凡，林婉儿也来了，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她们也划下去？”
江凡一脸尴尬。
“呃……师姐，其实你没必要为了我……”
“那好，那就直接选她做合伙人好了。”
“嗯？师姐，这不好吧……”
陆楠萱一记媚笑：“讨厌，那你要人家怎么办啦？”
听着这让骨头发酥的声音，江凡只觉浑身难受。
“这……师姐，你别问我，自己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