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在宿敌眼皮子底下,谋杀钦差吗?”
姚党既然已做了当地的河运总督,按照他们刮地皮的本事,想捞些油水,也只是时间问题,一趟差事下来,就算没有十万两,七八万总是能的。
怎么想,姚党都不会为了一时之财,如此冒进。
但也不能排除,姚党被权势熏了眼睛,太飘飘然。
太子:“…………”
他悟了。
岑聿索性好人做到底,直接和他说了,陛下年岁不久,待其龙驭宾天,皇位无非就是在高叙和太子间产生,他不能选高叙,选谁就不用言语。
憨狗总比疯狗可爱点。
岑聿:“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当休假去就是了。”
陛下这次派太子前去,估计也没指望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当个摆件,历练历练就是。
太子细一咂摸,觉得也是,他一叹气:“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岑聿:?
太子:“起码得保证我能活着回来。”
他复问:“我要是折戟在那儿L,你怎么办?”
岑聿回答得从善如流,“扶持高璟登基也不是不行。”
那样,凭借对方对自己的崇拜,他就是铁打的权臣。
太子:“…………”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太子汗颜,正好出了小巷,松开岑聿的手,一番探底,心里放松不少,挥别道:“岑同知好梦。”
这意外耽搁不少时间,岑聿快步向宫外走,也不知道邓仪来没来。
……
此时的岑府。
邓仪站在被堵住的狗洞前,满脑子问号。
怎么回事?
这么无情的吗?
他面无表情,又绕着岑府走了一圈,自送周绮摇回宫后,他就出宫。
当然,衣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