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懿合上正看到一半的地理舆图,想了想,正色道:“你带几l个身材健壮的家丁拿着到棍棒在前院候着,对方要是个安生的,就以礼相待。”
她一顿,再道:“要是来闹事的,就给他叉出去。”
去的路上,乔昭懿步子匆匆,心情却不如脚下轻快。
脑海想起岑文镛前几l日在东院和老夫人说的话。
他说岑聿办的都是谋逆大案。
她想过危险,却未料到,竟朝不保夕到如此地步。
寻常再逆反的人,也少有敢对天子身边人动手的,这已经是不是大逆不道了,这是活生生地挑衅皇权。
她就是上辈子看过再多史料,也没见过这般疯的。
直接要推了封建制度。
她不知道太平会最巅峰期发展到如何地步,但想成功,委实太难。
向上,是巍巍皇权。
向下,是坚不可摧的儒家框架。
想将数千年的自然发展压缩在历史中的一个朝代完成,也不知道一手建起它的,到底是何方枭雄。
想着的功夫,前院已到。
乔昭懿原本想着来的会是何方人物,见到对方的瞬间,突然明白过来。
……还真是眼睛和眉毛一样宽。
眯眯眼的非常有特色。
见过一面,绝对忘不了。
那人瞧见乔昭懿,就是上前两步,深深一拱手:“在下闫一,见过少夫人。原本只想与少夫人见一面,不巧计划有变,要在府上住些时日。”
刚才岑聿找他,原只想让他在去露个面。
但他最近刚去胶东办个案子,连日奔波,有如老犬疲骡,只觉得精神大不如前。
缉查院又逢要案,不得告假。
他思来想去,就来岑家了。
在岑家保护乔昭懿,也是个由头,反正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