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她目光的岑聿:“…………”
乔昭懿可能是还不知道他昨天发现了什么。
好像也不必说。
……
半个时辰后,云雨渐歇。
乔昭懿腿软得站不起,脸颊爆红。
一番折腾,天色渐亮,最初还模糊的东西越来越清晰。
岑聿还穿着昨晚的里衣,肌理在其间若隐若现,直让她的心砰砰作响。
简单整理了下,方让外面伺候的传水进来。
小厨房的柴火不熄,每夜都会温着两壶水,防着主子们夜间的沏茶洗漱。
梳洗完毕,已到辰时,再传饭,吃饭,辰时二刻方休。
依着规矩,缉查院是辰正上值。
这是对普通的缉查卫来说,虽然当前指挥使也同样是个性子严苛、不苟言笑的。
但缉查院的两位同知大人,更像是陛下单设的心腹近臣,不被规矩拘着。
昨日的画纸和银票还在长榻上的小桌放着。
先前一顿缠绵。
空气里还有若有似无的暗香在浮动。
乔昭懿瞧见岑聿拿起画纸,让屋内人都退去,自己没拘着性子,坐在岑聿怀里,把他当靠背。
想起昨晚要问的正事来。
她枕在岑聿的一缕发丝上,凉沁沁的,贴在露在外的肌肤,连带着全身涌起异样的酥麻。
之前舒坦过,现在也不想那事。
乔昭懿扭头去看岑聿手中的画纸,“夫君,你从哪儿找
来的?”
苏怜儿。
没想错的话,应当是画纸上姑娘的名姓。
再结合纸上所画,大概能猜出,这位姑娘来自何方。
怕是鹞儿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