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岑聿也不该想那事,毕竟都没药了。
乔昭懿在被子里拱动半晌,伸出一只腿,搭在岑聿腰胯处,准备和岑聿说说话。
昨晚折腾得太过,总觉得腰酸,还是这么舒服。
岑聿:“……”
他想把乔昭懿的腿拿走,最后到底在一声“夫君”中停手。
乔昭懿手也搭上去,觉得岑聿作为抱枕,实在是好用,凉沁沁的,皮肤又光滑。
岑聿虽有心疾,并不瘦弱,各处皆是恰到好处……
乔昭懿想起什么,难得不好意思一下,又让自己不要瞎想,正事要紧,她不想天天去正院请安。
“夫君,今日母亲找我,她说让我主动些。”
岑聿:“……”
他就说,中午那碗补汤,有说法。
乔昭懿撑起身子,煞有其事地开口:“你说,母亲是什么意思?”
岑聿:“…………”
他现在只想知道,乔昭懿是什么意思。
乔昭懿说了半天,最后将话题落到了实处,“母亲莫不是以为我不肯伺候夫君,可闺阁间的事……多难为情啊!我怎么好意思跟母亲提我的辛苦。”
既然那事辛苦,能不能免了早上的晨昏定省,或者每月定下固定的日子。
岑聿看着乔昭懿良久,还以为她是在说今夜该自己主动。
如水般清雅的眼睛一点点从她的眼睛移到唇部,终于在某一瞬,主动吻上。
乔昭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