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在座听不出来似的。
新妇进门,婆母教训是应该的,但作为祖母,到底隔着辈呢。
姜归宁又看着乔昭懿,不住点头,看起来极是满意:“我瞧着懿儿是个好孩子,当年我听训诫的时候,也和她一样,极柔顺。”
岑老夫人:“…………”
在座众人:“…………”
你还挺会夸自己的。
当事人乔昭懿:“……”
反正都被老夫人记恨上了,她也没想着打个圆场,只颔首低眉,彻底将柔顺二字给坐实。
正等着乔昭懿给自己台阶的岑老夫人:“……”
恨你是块木头。
岑老夫人被岑文镛看着,又被姜归宁不冷不热地刺两句,心里难受,但到底没敢真拂了岑文镛的面子。
岑家现在子侄里,最争气的就是这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指望着他过活呢。
她搬进来和岑文镛同住,为的不就是多说说好话,让岑文镛提拔下自己亲生的儿子吗!
岑老夫人不情不愿,自己给自己找台阶,装没事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孩子,打心眼里喜欢,这才多说两句,还望孙媳不要介意,明儿祖母将新得的珊瑚手钏送你,添添喜,争取早日给岑家开枝散叶。”
姜归宁眨了眨眼,忽然道:“什么明儿不明儿的,母亲,我瞧着今日就好,新妇进门第一日,最适合添喜不过。”
等到明儿,你能送来才怪。
岑老夫人:“……”
她感觉自己头疾又开始犯了。
被驾到高处,也不好意思不应,只好说等下就给送去。
姜归宁这才痛快。
敬过老夫人,接下来便是岑文镛和姜归宁,这两位都不是严苛的,几句叮嘱,便放人。
乔昭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