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我不给你们，这东西放你们那里那紫气会慢慢散掉的。我们原本也是直接就吃的，现在我有静止空间，刚好能保存，到时候你们需要了我再给你们。”
“哦，是吗？你不会想偷偷全部吃光吧？”
“……我伤心了，姐，你这话伤到我了，明天没个五六盘醉仙虾是治不好了。”
夜鸣虽然胃口大，但办事江烟儿还是放心，而且东西也是她冒险找来的。
如果它想私吞，就不会拿出来和她们分享了。
拿出来分享就算不给她们，江烟儿也觉得合情合理。
“行吧，你留给我那份你随便吃，但是一定要留一份给姐姐。”
“知道了，大家都有份，安啦安啦。”夜鸣说着，冲江烟儿抛了个媚眼。
江烟儿话说是要问她师父，但这东西如果不是亲眼查看，怕是用传信玉简一两句话都说不清。
“罢了，这事也不急，还是等师父回来再问他吧。”
又想到她师父这才出去办事一天就着急找他也不太好。
……
第二天，两人又来到昨日的那家商行那里。
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旁敲侧击打探一下商行专供的湛冰珊瑚还差多少。
两人先是在商行里逛了一圈，从里面买了几样东西，接着便和一旁的伙计问道：
“听说你们商行有专供的湛冰珊瑚出售，不知价格多少？”
“诶呀，贵客，您都说了那是专供的了，现在哪有存货。”
“这偌大的海域，难不成连专供的批量都没找到？”
“实不相瞒，这次东海漓落城那边要的太多了，我看那些个游海人腿都快游断了，还差不少呢。看样子要如期完成交托有点悬了。”
“哦，这不是离东海漓落城拍卖会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吗？这能差多少？这都赶不上？”
那伙计瞄了瞄四周，凑近了一些，悄悄的说道：
“那海崖都被刨光了，还差二十株呢，而且还要至少两尺的那种……”
“这东西两尺的很少吗？”
“两尺的算得上中品了，毕竟它比那些一尺的要大三倍呢……”
“大三倍？不是大一倍吗？”
“贵客可知那湛冰珊瑚是什么模样的？”
“我自然见过，那湛冰珊瑚不就长着一把纸扇模样，浑体透蓝吗？”
“……贵客果然见多识广，虽说那东西是纸扇模样，但也是半圆了，一尺和两尺差了就有三倍。”
江烟儿一时没转过脑筋，看了看旁边的夜未央，她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
“不会有错的，两位贵客，不瞒两位，在下曾因类似的问题受过责罚，绝不会有错的。”
伙计苦笑的说着。
夜未央点点头，问道：
“嗯，听你说似乎还有品阶之分？”
“哦，是的，其实大多数的海灵物产我们商行都会有一个分品。像这湛冰珊瑚，一尺以下没什么功效，一尺为下品，两尺为中品，三尺为上品。具体又因品相、残缺等影响略有调整。”
“啊？四尺的呢？”
“四尺？！贵客您当这是大白菜呢，怎么可能有四尺的？三尺的很少见。”这话一出口伙计有些懊恼，他见夜未央两人对这湛冰珊瑚的情况很有兴趣，于是他接着说道：
“现在收购两尺的不论中下品都要，中品的两万，下品的一万。要是三尺上品的，那得十万以上，就算是中品，都值个五六万。”
“发财了发财了……”江烟儿想道，昨晚她数了一下，三尺的有五十二株，四尺的有三株。
一株十万，那全部至少都值个五六十万了，这还是收购价……如果她能拿去拍卖的话……
“哦。”她们表面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既然你们没出售那就算了，对了，你们还有没有……”夜未央又继续和伙计打听了其他两种药材，甚至还购买了一点。
两人从商行中出来，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