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到家还有莫约二十分钟的路程,期间姜楚化身一台复读机不停喊热,如果不是周兰斯拦着,他都要把最后一件贴身的棉毛衫给脱了。
下车时,周兰斯把人包裹地严严实实,自己露在外面的脖颈可见好几圈牙印,他面不改色,将人抱上楼。
得亏车内挡板升上去了。
走到楼上,门口蹲着一个人,到了冬天,这人依旧坚持不懈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手里用吸烟的方式夹了根棒棒糖,他看了眼周兰斯,“再不来,你门口要多座冰雕了。”
是原文中的校医攻,齐连轻。
听说这人谈了一个隔壁大学的男朋友,整个人变得正经许多,周兰斯淡声道了句抱歉。
“这就是你那小男友?”进屋后,齐连轻检查完姜楚身体,老早就注意到周兰斯脖子上的牙印,揶揄地嘬了几声,拎着装备站起来,“就普通那啥药,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纾解掉就好了。”
言罢,他从口袋里摸出小雨伞,贴心地道:“可以先给你用。”
周兰斯走到门口,做出“请”的手势,“慢走。”
齐连轻把小雨伞放进兜里,出门前嘀咕:“…不需要吗…年轻人玩得真刺激。”
关上门,周兰斯一会儿没看着姜楚,他已经在脱毛衣了,乌黑发丝因静电微微炸起,身体似乎很不舒服,眼眶含了一汪泪水,欲落不落。
室内空调刚打起来,温度不是很高,怕人着凉,周兰斯弯腰将他捞起来抱去房间。
姜楚已经熟悉周兰斯的味道,没有挣扎,他现在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丢进烈日沙漠的咸鱼,又热又难受,偏生没有解决的办法。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变成一条风干死咸鱼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极富诱惑的声音,问:“可以告诉我,你哪里难受吗?”
姜楚感觉手边贴来冰冰凉的东西,他顺着那道声音,下意识抓着那个东西来到最滚烫难受的地方。
那道声音继续说:“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一些?”
“小楚同学,教教我吧。”
要怎么做姜楚也不知道,好在那道声音很靠谱,找到了缓解的办法,只是感觉格外奇怪陌生。他视线失焦,用力咬住唇,潜意识不想让喉咙里发出的奇怪音节跑出来,但这使得呼吸愈发不稳,身体止不住细细颤抖。
之后发生了什么,姜楚不知道,等体温渐渐恢复正常,他两眼一闭,脑袋一歪,累睡着了。
用纸巾擦干净手,周兰斯看向已经睡着少年,迤逦漂亮的脸犹带绯红,大概是哭过,密长的睫毛被打湿成小缕小缕,眼尾还沾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