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戴熊耳的男孩正叽叽咕咕地往宋韵宸脸边凑,边凑近边放肆地点火。
不确定这会场是否有监控或者李四的眼线,为了避免招人注目引起怀疑,宋韵宸没敢推开身边的男孩,尽量不着痕迹地迎合着。
宋韵宸不再未经人事,更多自愿在叩抠君羊武二四旧零八一久尔比起七年前青涩紧张,他现在早已学会了逢场作戏。
在银行工作,与有钱老板喝酒是寻常事,这种带点“颜色”的社交局,宋韵宸初入行那年去过两次。
他当时长得小,又嫩,刚开始经常被错认成是出来卖的,免不了被人动手动脚。
他多次强调自己是银行的工作人员,被那些老板调侃,说觉得不像。
当时有个老板评价了一句,你这个反应,若不是故意装纯,难不成还是真纯?
对方用一种几乎荒诞的语气说道。
宋韵宸无言以对,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根本是个异类。
他在欢场上放不开,拒绝亲密接触,好像一个落后的、守贞的深闺妇人。
不得体,不合群,不像样,也扫了那些老板们的兴致。
于是后来宋韵宸慢慢学坏了。
一张假面下,他用一根手指勾着那男孩的下颌,唇边留有一抹调笑,与对方维持在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
那男孩相当热情,直接抓起宋韵宸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动作间暗示催促意味明显。
手底下仅一层薄如蝉翼的布料,宋韵宸并不慌张,手半轻不重地搭在对方身上,若即若离,将调情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
看似风流倜傥,处处留情。
实际,宋韵宸并没有碰对方,这是挑选的角度刁钻,大约外人眼里他俩已经吻得难舍难分,马上就要擦枪走火。
宋韵宸压低声音问。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啊?”
熊耳少年声音娇憨,带着很浓重的地方口音。
他迷茫地睁大眼:“哥哥什么意思呀。”
宋韵宸轻轻拍了拍对方戴着毛茸茸圆球的屁股,用一种十分渣男的声音调笑般说:“这地方很危险啊,你这么可爱,不怕别人占你便宜吗。”
熊耳少年颤了颤,红着脸小声嗫喏:“那哥哥带我回家吗,我只给哥哥占便宜。”
宋韵宸模棱两可地糊弄他:“那你要听话。”
熊耳少年立马乖乖地点点头。
两人在舞池中游移,宋韵宸又道:“今年多大了。”
少年答十九。
宋韵宸顺着提问,没费多少功夫就套出了他想要的信息。
少年说:“人家是来兼职的啦,谁都知道李哥出手最大方,一晚上好多钱呢,人家巴不得天天都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