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真可怕。
“是啊,孽不孽种的,那要看是谁的孽种。
能做您夫人的孽种,那我上赶着也愿意啊。
毕竟,这个城市想跟您套近乎的人千千万。
但是他们都苦于没有梯子。
但是我突然发现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有。
我能不乐意吗?
你不知道,昨晚想明白我和你的关系之后,睡觉时我差点都笑醒了。
都说宰相门前三品官,我都是你的继女了,这个城市我差不多能横着走了吧?”海藻恣意的说。
宋思明不得不承认,郭海藻说着戏谑的话。
可是,他却听得很舒坦。
对嘛,年轻女孩子哪能没有脾气。
尤其是知道她的那些灾难还有今天这些事都是他造成的。
她如果再对他笑的谄媚,他就会觉得腻味死。
“那你可想多了,我的权利是人民和国家赋予我的,也只能用到人民和国家身上。
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都不可能为所欲为,在这座城市横着走。
更何况,你只是个继女。”宋思明义正言辞的说。
“没有吧,您的岳母一家不是挺为所欲为的吗?
如果不是仗着您的势,他们的手怎么可能伸的那么长。”海藻嘀嘀咕咕道。
这话说的很小声,若不是宋思明耳朵尖,他都可能听不到。
他哂笑,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不过是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
他以为她是真的不怕他。
原来是装的。
他知道,海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