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的手刚碰上去,平日里最喜与他亲近的姐姐像是碰到什么烫手的山芋一样躲过他的触碰。
忽而反应过来,又急忙解释“星辉,我…”
“我不是有意的!”这个字说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她只是有些膈应沈姨娘而已。
对星辉的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星辉被姐姐的行为伤害到了,一下子哭了起来。
柔则和觉罗氏都习惯性地上前,想像往日里那样安抚他。
可是她们俩最后都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狠下心,扭头不再看他。
乌拉那拉星辉眼里的光彻底灭了。
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彻底放声痛哭起来。
七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相处不是假的。
听到星辉的哭声,几人心里的酸楚难过像是盛满要溢出似的。
这场景,看的费扬古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都酸涩不已,几步上前,终于将哭的满心绝望的小儿子抱起来“别哭别哭,阿玛的辉儿不哭。”
不管怎样,辉儿都是他的儿子。
但是妻子和女儿的心情他同样理解。
费扬古熟练的哄着乌拉那拉.星辉,一边不自在的看着妻子儿女的反应。
若是凰慈在这里,少不得又要感叹一下费扬古了。
凭良心讲,对觉罗氏和她生的孩子来讲,费扬古在这个时代,真的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丈夫与父亲了。
凰慈和沈姨娘很快被请进了觉罗氏的院子里。
与她们同来的,还有早就南乾请来的稳婆。
没错,南乾虽暗处投诚了凰慈。
但明面上他还是一个对费扬古感恩戴德忠心耿耿的护卫头领。
他将他派人去武清县替凰慈传话完美的转换成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