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没有想法的话,或许可以考虑问问谢医生。他曾经在X国生活过一段时间,以他医生的身份照料您也不会有问题。】
邹北期谢过闫则的建议,转而去问谢景廉有关出行前往X国的事。谢景廉在国内没什么重要事务,恰好弟弟也在X国,知道能收钱旅游很快就兴致勃勃地答应。
孕中期胎儿比较稳定,但谢景廉还是准备好应急措施,譬如防止孕夫在乘坐飞机途中产生不适。
邹北期去X国的相关事务基本由闫则在打点,包括所需证件、抵达后的接送车辆以及酒店预订等等,而他本人只需要备好行李,甚至相当一部分还是他孕期不便由保姆代劳的。
为此邹北期特意谢过闫则好几次,对方只是礼貌地回复,说照顾他是衡先生的交代,分内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飞机在衡时抵达X国后的第二天早上起飞。谢景廉自然而然和他聊起谢景渊,说对方完成课题就可以回国。
谢景渊回国……
邹北期没忘记过原书情节,只是恰好被谢景廉提起,他才重新琢磨起谢景渊的问题。
如果不是恰好和衡时闹得这么难看,他估计不会有什么想法,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头冒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问过他进度怎么样吗?”邹北期故作随意地问。
“他说很顺利,不出意外马上就能结束了。”谢景廉冁然一笑,显然是为弟弟能够早日回国而感到高兴。
“那很好。”
“我猜衡先生是在药研基地?景渊学校也在附近,说不定会碰上。”
邹北期原本放松地搭在大腿上的手蓦然收紧:“嗯,你可以顺便去看看他。”
从漓湾直飞X国大约需要六个多小时,邹北期在飞机上和谢景廉聊完就没忍住睡了过去,醒来差不多时间落地。
他差点睡得脑袋不清醒,刚睁眼的时候还晕了一阵,幸好很快恢复过来,坐上闫则提前安排好的车直接去了酒店。谢景廉的房间安排在隔壁,医生告诉他只要有需要,三更半夜也可以随时敲门。
邹北期坐在酒店房间床上,给闫则发微信:【你清楚衡时在这边的行程吗?】
闫则:【我知道的大概安排是在药研基地参观,到合作方公司谈合作,其余时间自由分配,也许可能会在酒店。至于他具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我无法回答您,抱歉。】
邹北期:【没关系,你不知道很正常。他住在哪家酒店?】
闫则:【和您在同一家。】
邹北期:【……!谢谢。】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闫则特意安排,但不管怎样,帮大忙了。
……
邹北期本想就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等衡时回来,结果恰好谢景廉给他发消息,说谢景渊知道他来,特地邀请他去学校见面,据说那边的食堂堪比外面的餐厅,价格还实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