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枝栖一脸复杂，顾陌珏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认识那个小孩儿？”
顾陌珏之所以知道沈芜漾是个小孩儿，是因为他见过那小孩儿一面。
已经拜闫祈安为师了，顾陌珏在那儿见过好几次。
方才之所以需要回想，也是因为没记她的全名，因为闫祈安都是叫对方漾漾的。
顾枝栖抬眸看了顾陌珏一眼，没说话。
顾陌珏看出了他的回答，无奈地笑了一下，“要不……让她再换个人？”
顾枝栖默了几秒，最后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一个世界就那么几个大气运者。
除了顾曦月、傅西延，怕是也就沈芜漾能够担起下一任主神的重任了。
若是再换，怕是担不起重任。
顾陌珏闻言，轻轻扬了扬眉，而后与顾枝栖说起选新城主的事情，“我打算也自己培养一个，你认识天赋人品好的人没？”
顾枝栖沉吟了两秒，瞧着顾陌珏道：“除了你和闫祈安，也就聆哥和五姐了。”
顾陌珏：“……要求再低点呢？”
顾枝栖说的人，基本上不是忙，就是不乐意当城主。
顾陌珏打算扩大挑选范围。
顾枝栖：“傅妄宸、小陆、小乔？”
顾陌珏听完后，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顾枝栖端着下巴，撑在书桌上，瞧着顾陌珏。
许久后，顾陌珏忽然低头，看着顾枝栖问了一句，“你在海城的那个大哥有个儿子吧，我之前见过，他的天赋……”
顾陌珏的话还没说完，顾枝栖直接开口打断了，“你要是想挑个小孩儿，其实可以和闫祈安生一个的。”
顾陌珏：？
垂眸看向顾枝栖，眸底染着几分错愕，显然没想到顾枝栖会忽然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