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内,看不见太阳,月亮和星星,在山洞内没有日夜之分,只有时光在悄悄的流逝。
荣幸看了一眼神情疲惫的亭亭说:“在外面这个时候也许是晚上了,咱俩先休息休息吧。”
“弟,我俩确实跑累了,休息一下,养养精神也好。”亭亭疲倦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来。
俩人席地而坐。
少时,亭亭把身子慢慢的倾钭过来,荣幸伸手轻轻的捞了一下。把亭亭揽在怀中,亭亭羞涩把头递到荣幸的宽厚的肩膀上,嘴角浮出一丝笑。
“弟,我好看吗?”
“好看,耐看。”
“弟,好看就好看,怎么会是耐看?”亭亭脸上飞起一朵红云,她低下头,心忽儿扑扑扑跳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亲热,不免有些紧张不安,手心出了汗,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
“姐,耐看,就是越看越好看越想看。”荣幸腾出左手轻轻抚摸着亭亭,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弟,你不会哄我吧?”
“姐,我干吗要哄你,你有镜子吗?镜子照照就知道了。”
“我那有镜子?”顿了一下,动了动身子,脸上红晕慢慢的消失了,她这才缓缓的抬起头,两眼亮亮的看了一眼荣幸,小嘴勾了勾:“弟,你也好看,有潘安之貌。”
“姐,谢谢你的赞美,我那有貌安之貌?五官端正,皮肤白一点,身材匀称一点罢了。”
“不,弟,在我眼中就是像潘安一样的美男子。”
俩人正说着,金鼠跑过来,卧在他俩的脚下,荣幸笑道:“小东西,我俩在谈心,你来凑那门子热闹,滚一边去。”
金鼠忙爬起来,悻悻的跑了。
亭亭笑了一下,脆声道:“弟,你赶走小东西干吗?它啥也不懂。”
“姐,你错了,小东西精得很,啥都懂。”荣幸右手用力搂了亭亭,左手顺着头发,无声的滑到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脖子。
亭亭微微仰起脸儿,说:“弟,亲亲我吧。”
荣幸嗯了一下,忙低下头去亲吻亭亭,那像河蚌一样微微张开的小嘴,一缕少女的奇香从唇齿中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一千年,一万年
也难以诉说尽
这永恒的瞬间
你吻我,我吻你……
不知过了多久,亭亭扭开脸,喘息着说:“弟,咱们睡吧。”
荣幸有些不舍,手伸缓缓的向下,亭亭不由自主扭了一下身子,羞怯的说:“弟,别这样……”
一股难以遏制的激情在胸中激荡,血液沸腾,心跳如鼓,荣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像一头捕获到猎物的野兽,两眼闪着贪婪的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弟,弟,不要,不要,这儿是山洞,不是洞房……。”
一席话把荣幸打回到现实中,他颓然的垂下头,慢慢的松开双手,神情像战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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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
寺内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