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圣科琳大教堂修好了。你看，现在的教堂就像新的一样。”
我踏马眼没瞎。
巴瑞乌强忍怒意，保持微笑问道：“我当然看得见这副奇观。不过，我更想知道，圣科琳大教堂是怎么修好的。”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以死捍卫圣灵神殿威严的觉悟，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可以谈妥是最好，能活着谁想涉险？
页客以问作答：“您听说过意志凝珠吧。”
“这肯定……但这和教堂有什么关系。”
巴瑞乌不解。
他当然知道意志凝珠是世界碎片副本的产物，可圣科琳大教堂又没脱离南威克姆斯，怎么会产生意志凝珠。
“当然有关系。”
页客解释道：
“前不久，我的这位队员进入了一处奇妙的世界碎片副本，它不同于任何一处副本，因为副本的母体并没有脱离主世界。
“那个副本正是圣科琳大教堂。”
“而且时间点就在圣战发生时。”程小阳补了一刀：“能够亲身经历如此宏伟的战争并存活到最后，真是舒爽的体验。”
他算是看出页客的意思了。
巴瑞乌辅祭似乎在担心他俩揭发“圣战”中圣灵神殿做出的肮脏事，这正好成为了页客敲竹杠的支点。
不，不应该说是敲竹杠，应该说在获取合法利益。
“不可能，教堂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意志支撑起一个副本？除非……”
说道这里，巴瑞乌忽然噎住。
他想到，圣科琳大教堂中还真有能够支撑副本的意志。
祂的圣骸。
巴瑞乌差点一句南威克姆斯粗口骂了出来，这种世间罕有的事都能让他碰上，真是倒了大霉。
“你什么都知道了？”
巴瑞乌看向程小阳问道。
眼前的这个青年知道的东西，足够毁掉整个圣灵神殿的名声。
他必须采取措施。
结果程小阳一句话直接给他整不会了。
“如知！”
巴瑞乌：눈_눈？
为什么你的画风如此抽象？
程小阳连忙解释：
“副本会对原本的世界进行扭曲，我没法确定所见即真实。”
他说这句话主要是想安抚巴瑞乌的情绪，不要闹僵了关系。
他和页客是来钓鱼的，不能把鱼给吓跑了。
“原来如此。”
巴瑞乌悬着的心落回腹中，心想：哼，你什么的不知道装个什么劲？
他挺胸收腹，像搬读法典一般说道：
“根据众教会的规定，一切有关旧教的设施均由新教管理，圣科琳大教堂归属于圣灵神殿管辖。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二位可以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