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主要还是自己太穷了。不管是在金钱上还是非凡者的资源上。
“奖励啊，这我清楚。”
页客兴致勃勃地笑道：
“一般情况下，旅行社对所有完成任务的旅者都会给予奖励。比如通关副本、完成行动之类的。不过……”
还没等程小阳反应过来，页客话锋一转：
“不过，你这次副本并不在旅行社要求之内，任务奖励别想了。”
程小阳：……
你的笑容为什么这么灿烂，我得不到好处真的有这么值得高兴吗？
程小阳懒得多说。
这几天的相处，他算是摸清了点这位旅者小队队长的性格。
“哦对了，你这一说，我差点忘了件事。”
页客笑容不减，从兜里拿出一支钢笔，扔给程小阳。
“刚刚阚教授说，你接触到的情报已经达到保密级别了，需要写一份机密保证书。嗯，再加上之前的卷轴，你要写两份。”
“顺带一提，我已经。不用谢谢我。”
话音刚落，页客的身影便消失在阴影中，只留下一块缓缓飘落的红布。
红布后，程小阳独自在风中凌乱，看着旁边奋笔疾书的林尼，面部呆滞。
一份保证书3000字，两份就是6000。
人麻了啊。
数小时后，程小阳和林尼躺在午夜风歌的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抽搐。
今天写字写到手抽筋。
保证书上不能有错字，错一个字就得重新写。
“到底是谁想的这个鬼规定啊。”
如果可以，程小阳想立刻把这家伙打死。
林尼面无表情地进入了麻木状态，右手机械地撸着米帕的毛。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项规定已经几十年了。”
程小阳倍感无语。
看来旅行社也没能逃离形式主义的魔爪。
有没有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按照规定做事。
……
相城，旅行社分部。
熟悉的审讯室内，页客和周涛并排坐在一侧，桌子上放着一打资料，其中包括了程小阳刚带回的情报。
五大三粗的周涛拿着几份资料，反复对比着上面的信息。
片刻后，他扔下资料，仰头后靠捏着眼穴，神情疲惫。
页客同样面带倦色，拿着笔圈出几个人名。
“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是掌握了‘亡灵’权能的非凡者，但不知道哪个是那位‘卫道’。”
“能确定嫌疑人就已经很不错了。”
周涛从页客的烟盒里顺了一根烟，说道：
“你的那个新进队员运气还真不错，第一次下副本就能获得带这么重要的信息。不如当个情报专员算了。”
“呵呵，确实。”页客笑道：“我都觉得，秩序天秤的那些人是在故意围着他转。”
“若不是阚教授亲自确认过，我都快怀疑他是间谍了。”周涛认同道。
然后他接着发问：“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让那小子继续下副本？”
“不。”
页客摇头：
“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饱草。明天我带他去南威克姆斯的地下交易所物色一件非凡物品去，顺便把阚教授交代的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