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个人都被杀了，这尼玛的，去哪里说理去？
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两个男人其实是兄弟关系。
对，就是亲兄弟。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两个孩子前后相差不大。
所以，到底是谁绿了谁？
老辈的爱情故事，没人知道答案，但李天成得给这位女士点赞，她真的牛，竟然让两个男人为她疯狂。
周队长头痛欲裂，给李天成打电话询问最后要怎么处理。李天成的回答很简单：“你是警察，又不是法官，这种案子不是你负责的。你只需要把案件交给上级，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标注清楚就行了。”
可以说，这孩子的想法很不切实际。
这是李天成的评价，但不可否认，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后真的成功了。
这个孩子必然会成为犯罪学书中的经典案例。
“这类案子多吗？”孟小离问。
“不多，历史上这样的案子少得可怜。社会学是一门很大的学科，几乎每个医生都会接触这门学科。其实，郑旺的案子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李天成解释道。
“那这个孩子呢？”
“不知道……但可能天生就是很聪明的孩子。这些药物学的知识，估计是自学的。否则，谁知道这些知识从哪里来的？只是这个孩子配置药物时，太小心了，担心被人发现，所以我们在胃里找不到证据。”
“那自杀的念头，到底是药物引起的，还是人本身产生的？”
“自然是人产生的。药物不会下达命令，但人的大脑会。这两人都有死的想法，只是缺少勇气。人的体内有些激素就是管这些的。比如抑郁症，那些治疗药物就是针对这些的。”
有抑制自然就有促进，但没人会研究促进的，因为那是愚蠢的行为。比如研究让人抑郁的方法，那不就跟研究蚊子冬天活下来一样扯淡吗？
孟小离说：“今天我算是大开眼界了。你不想直播出去，也算是保护吧？”
“我才不会保护恶魔呢，只是保护那个姑娘。其实那姑娘也是帮凶。这案子，确实不该被太多人知晓。”
孟小离说：“从现在开始，你就一直看着手表……要是真的有事，就先走吧？”
“你发现了呀？我觉得你这个人可以去当侦探了。先闪人了，你自己回去吧，记得锁门。”李天成说完，转身离开了。
孟小离脱下鞋子，坐在椅子上，拿起李天成的笔记，认真地看了起来。有趣的是，她在书本中发现了李天成写的一些注释。
这些注释很有趣，说的是如果某个地方怎么做，可以避免被调查到。
如果那个十四岁的孩子是恶魔，那李天成到底是不是恶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