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初:“至于王尔钦工作的工地…应该说,前工地,工地几名前工友、前工头的说词,与王氏集团前同事、前主管对王尔钦这人的感觉相差无几。”
其中一名前工友像想到什么的,跟贺弦两人说道,“大家都是粗人,加上做的也都是工地粗活,难免话说的糙,动作举止也显得粗鲁直接。
自然也会因一些工作上的事,起冲突,甚至揪住对方,还想跟对方打上一架……”
弦旭勍深色眼睛微动,随着前方红绿灯由绿转红时,缓缓踩煞车,规矩停住,看着斑马线上的路人一个个走过时,开口,“正因为工地所有人全是说话直接的人,像王尔钦那种放在王氏集团,会引得别人皱眉不喜的急性子、动粗性格。
在工地上,似乎变得没那么明显突出及令人难以忍受。”
弦旭勍话音刚落,一见斑马线上最后一名学生打扮的路人,离开斑马线,顺利踏上对面街道瞬息。
同一时间,前方红绿灯也由红转绿剎那,弦旭勍立即驱动越野车,让它继续往前行驶起来。
贺兰初点点头,以表示认同。
随即话锋一转,天生异瞳的双眸浮现严肃,“原以为王尔钦还会在那个工地工作,没想到工头告诉我们,‘王尔钦已经在一个多月前辞职’。
王尔钦辞职时间点,刚好对应死者被害身亡的五月十九日过后。”
弦旭勍:“辞职时间点,竟如此巧合微妙,是在死者被害身亡之后。
如此说来,王尔钦是凶手的可能性瞬间提高!”
须臾,弦旭勍握着方向盘,两只肤色透着自然白的修长大手,无意识动了下,眼露怀疑的说:“严格说来,死者跟王尔钦属于八竿子打不着,如果按之前的生活轨迹,是绝不会有任何交集的存在。
那么两人究竟怎么会认识,在哪里认识?”
贺兰初一听,眉头微蹙,顿时将工头告诉他们的其中一句话,与弦狐狸讲得这句话相连一起,忽然灵光一闪,“那名工头有提到王尔钦之前和他们喝酒,喝得醉醺醺时,自爆他曾去过一家高档酒吧,是那种必须口袋够深,才能进去的酒吧。
但那几名前工友兼酒友压根不信,只当王尔钦酒后吹牛,即使他再如何形容酒吧外观及内部陈设,吧台酒保等等…
也没人信他曾去过那家高档酒吧。”
弦旭勍一听,眼底闪过深思,不禁呢喃,“高档酒吧…”
“贺兰初,你还记得那名工头有提到酒吧名字吗?或许那家酒吧,会是我们能调查到死者跟王尔钦如何认识的关键。”
贺兰初一听,点头回应:“当然记得,那家高档酒吧叫《M&J》,无论外观及内部摆设,也确实如王尔钦当时酒醉,形容给那几名工友知道的情况,包括酒吧低消…才能进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