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感谢这位大哥了！小妹日后一定会报答大哥的恩情！”
女人看着那油腻男子，感激道。
“我也证明！”
“我也……”
众多绅士再一次站了出来。
“妈的！一群智障！”
王然忍不住猝骂一声，心道自己这运气太背了点，躺着都能中枪，也是没谁了。
超市外响起了警笛声，不一会儿，三五个警察走了进来。
“刚刚谁报的警？”
为首的警长走进人群中央，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长官，那小子公然耍流氓，还把这位女士推倒在地，顺带将一台空调摔坏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
“……”
人群面对警察，底气十足，逐个发声。
带头的警长摆正头上的警帽，从腰间取出手铐，走到王然身边，“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然皱了皱眉头，不作声。裤子口袋里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
他掏出手机，见是李巧巧打开的电话，不禁有些头疼。
这该怎么解释呢？难不成真的要跟警察走一趟？
王然想着，按下了通话键。
“没事吧？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李巧巧略带担忧的声音，他心头一暖。
“没事，老婆，马上就回去。”
王然回道。
“嗯。”
李巧巧轻轻答应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这番通话落到周围人的耳朵里，又激起千层浪。
“有了老婆，还敢在外面瞎搞？”
“真不要脸！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
“我们羊城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低素质的人，才久久得不到发展！”
“……”
听着耳边的议论，王然都快气笑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说的好像是他阻碍了羊城的发展？咋不说是他阻碍了全世界的发展？
警长看向趴在地上的女人，同样说道：“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我？我为什么要去？”
女人不解道。
“回警局做一下笔录备案。”警长口气不冷不淡，见女人神色纠结，又道：“这种纠纷也可以私下里调解，这样就不用到警局做备案。”
“好！好！我们私下调解。”
女人连忙道。她其实也害怕把事情闹大，万一露馅了，整个羊城恐怕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你呢？也打算私下调解？”
警长对着王然问道。
“调解？又不是我的错，调解什么？总不能就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做的吧？”
王然反驳道。他抬手指了指女人的屁股，继续说道：“你可以用荧光剂看看她的屁股上是否有我的指纹。我再强调一遍，长她这样的，光是看着都快要吐了，更别说是摸了。她不在意，我还担心脏了我的手。” 警长听着王然底气十足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反观那女人的脸色，倒有几分躲闪。他揉了揉鼓起的太阳穴，心里一下子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