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此事,淳于越就知道,夏铭并非是为了赚钱,
哪怕是后来的售卖白酒,也是为了补贴空虚的国库。
为军中钉马掌,听说还是夏铭自已掏的腰包,实际上军方都没有花钱。
造纸术到了夏铭手中,在淳于越看来,哪怕夏铭会赚一些钱财,但也绝对不至于太狠。
更何况,夏铭在皇宫之中人品有口皆碑,他出面劝说长公主,多半能成。
夏铭心中冷笑不已。
老东西,合着你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靠着嘴上吹捧我几句,就想让我给你干活儿?
卖纸是赚钱,但这玩意儿也就讲究一个薄利多销。
现在是造纸术刚刚出现,所以别人会觉得新奇。
但夏铭又怎么会不知道,随着纸张在大秦被广泛应用,这玩意儿就算是泛滥了。
到时候,普通百姓家用这玩意儿上茅房都不觉得心疼。
当然,这话夏铭肯定不会说
他一摊手,说道:“阳滋体恤父皇,父皇又感念阳滋的孝顺,故不愿意强迫于她,这不正是先生所希望看到的场景
么?先生还是莫要让我为难了。”
淳于越的老脸不由得一挎。
之前他在朝堂上与夏铭对线的时候,就知道夏铭鬼精鬼精的,不好糊弄。
硬刚刚不过,我以柔克刚可以吧?
没想到,他的语气都这么软了,夏铭居然还是推三阻四。
看来,这一刀,不让割也得割了。
淳于越不知道夏铭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他比谁都清楚,论讨价还价,自己绝对不是夏铭的对手。
淳于越叹了口气,直接说道:“公子不妨明言,凡力之所至,淳于越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