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人,不记得是不是?”</p>
“……”苏落绵狠狠一震。</p>
杀人……她是杀过人,不止一个。</p>
苏落绵身体向后缩,“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杀过人?”</p>
“宁小姐这其中一定有误会。”</p>
“您先生权势滔天,我要是杀人,他怎么会不知道?”</p>
“再说,我杀人,警方为什么不逮捕我?”</p>
“……”是啊,为什么。</p>
宁沐也很想知道,她凉凉的笑了,“这要问你自己。”</p>
“您不告诉我吗?”苏落绵问。</p>
宁沐阴冷的笑意更深,“告诉你,你就会承认?”</p>
曾经,她制造偶遇,遇见苏落绵之后,试探过苏落绵好几次。</p>
她问她,是否去过国外,是否会开车。</p>
苏落绵全都否认。</p>
宁沐当时以为自己找错人,但经查资料,当年开车撞飞江文锦,把刀插入江文锦身体里的女人就是苏落绵。</p>
结果,苏落绵居然说没去过国外,更不会开车。</p>
她差点觉得,苏落绵失忆?</p>
可当她和她做成朋友之后,她在她家里看到一条红色裙子……</p>
那条裙子,正是苏落绵在暴雨天,刀捅江文锦的着装。</p>
上面还粘着早已渗透裙子,与裙子融为一体的血。</p>
宁沐那时问裙子哪里来的。</p>
苏落绵大方承认是自己买的,奖励自己认真工作的礼物。</p>
所以,她留着染了罪恶的裙子,却撒谎,不承认自己杀人的过去?</p>
“苏落绵,你嘴巴里就没有真话。”宁沐,“你不自己吐出来,还想让我说,你配?”</p>
苏落绵,“您这个样子,就是觉得我杀人了是吗?”</p>
“那这样,您现在就报警,要警察来证明我到底有没有杀过人。”</p>
“如果有,您就是杀了我,我也认。”</p>
她的表情可真认真。</p>
宁沐更想笑,脸上阴霾散去,“你这幅样子,是拿准了,警察查不出什么是吧。”</p>
“……”</p>
苏落绵有预感,她曾经杀过的人,肯定是宁沐身边,且会危机到宁沐她和顾斯忱关系的人。</p>
否则为什么会一直隐瞒?</p>
苏落绵又问,“您高高在上,我什么都瞒不过您,但您想瞒我,轻而易举。”</p>
“所以,您直说。”</p>
宁沐被问得,太阳穴疼。</p>
她不信任她,还被欺瞒过,要她直说?</p>
呵……</p>
宁沐指尖划过红唇,“谁能保证,我说了,你不会狡辩呢,万一,我说了你一激动,故意让自己流产,赖在我头上?”</p>
苏落绵眼底闪过慌乱,“宁小姐……”</p>
“行了!”宁沐打断,“你不是要滚,少在我这里墨迹。”</p>
“也别请我老公吃饭,你现在就给我收拾包袱走人,等你孩子降生,我们的恩怨再慢慢算。”</p>
“宁小姐……”</p>
苏落绵卑微起身,小腿抵住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