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位年轻的急救医生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跟这刑警控诉了那么多遍，还是这种回答。
他转过头，凑近前面驾驶座，打算再次呵斥制止叶一晨。
面嫩刑警突然上前，把他挤了过去：“叶警官，李队的电话。”
他说着，一只手把手机放到了叶一晨耳边，另一只手扶住车壁，以在高速下稳定身形。
听着手机对面的询问，叶一晨启唇：“嗯，对。”
“不用怀疑了，连环炸弹案幕后真凶就是郑小文。”
“他就是个疯子！”
连环炸弹案？！！！
真凶！！！
疯子？！
年轻急救医生一把缩回了要扯人的手，竖起耳朵。
“我怎么这么肯定？”叶一晨沉默一瞬，继续回答，“因为……我曾经答应过他，帮他制造炸弹……”
“对，就像前几次的那种炸弹，能把一辆公交车炸成碎片，尸体烧焦得无法辨认身份……”
……
挂完电话，叶一晨看了身后的年轻医生一眼：“您还有什么事吗？”
“如果是要劝我……”
“不不不！”年轻医生连连摆手，疯狂摇头，脑袋都摇出了叠影。
“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理由，您继续，不用管我！”
他说完就老老实实地继续贴着车壁，缩在后车的一角，不敢动作。
另一医生脸上已经一片惨白，此刻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再发一言。
刚才还大吵大嚷的司机，这时也陷入了沉默。
他躬着腰，佝着背，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降低存在感，仿佛这样子就能减少别人的注意。
面嫩刑警动作僵硬地将手机塞回裤兜，脸上一滴汗珠滑落。
他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又松了松脖子上的衣领。
接下来的路程，这四人都维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制造炸弹？
碎片？！
尸体烧焦！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好可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