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的望向苏念，“你不知道？你的系统没有告知你来这个世界的任务吗？”
苏念沉默了。
过去百世，他和叶华一直都是水火不容，从未像现在这样，静下来谈论他脑子里的系统，以及世界的真相。
“我的系统……尚未成长起来。”苏念思虑着，这般淡淡说道：“它只给了我一身修为，并未告知其他的。”
“哦……是这样啊……”叶华哦了一声。
他忽然又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从未有人飞升吗？”
苏念思索着，回答道：“若要飞升就需经历飞升考验，越过那道飞升之门，此举难度太大，因此无人成功。”
“飞升之门……”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叶华摇了摇头，又对着苏念道：“对了，那你的系统能不能用积分买东西呢？”
“这个自然。”
叶华歪着头，“那你都买了些什么？”
“道！”
叶华思索，“道也能买吗？”
苏念一笑，“那你的诡帝真经又是从何而来？”
叶华沉默。
他从未告诉过苏念自己已经踏上了诡道，但他却一眼看了出来。
“那你是什么道？”叶华眯着眼睛问。
“你看不出来吗？”苏念反问。
“不……即便你不说，我也清楚……”叶华忽然询问苏念，“倘若让你在这个世界和蓝星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选？”
“自然是这里。”
“是么……”
叶华低声呢喃着，忽然释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