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做条狗！
杨辰完全把姜珊的尊严踩在脚下。
并不是杨辰想羞辱她，而是要让她明白自己的位置和立场。
如果姜珊这都无法忍受，那她值不了500万，也不会是杨辰想要的人。
姜珊完美的表现出了她的理性和现实，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淡笑应道：
“好的，老板，我会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
称呼都变了，很快确定了自己的定位，nice！
两人签过合同后，杨辰离开了朝阳，随即打了个电话给柴峰和袁翼，约两人一起吃晚饭。
傍晚六点左右，三人在餐厅碰面。
柴峰特意带来了几瓶好酒，免不了要喝几杯了。
吃饭的时候，杨辰说起石头的事，托两人在江城找一下伤石头的三个社会青年。
如果这三人真是江城的，那绝对能轻松揪出来，但三人是省城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杨辰约两人的另一个目的，是想了解省城地下势力的情况。
他已问道：
“柴老大，你和省城的灰色势力接触过吗？了不了解？”
“接触的不多，只知道大概情况。目前主要是两大势力，其中一股势力的老大叫徐从，另一股势力与徐从水火不容，由一个女人掌管，叫顾倾城。”
“女人？”杨辰有些意外。
“嗯，一个传奇人物，听说顾倾城年轻的时候，是省城第一美人，哪怕如今仍是风韵犹存，她本是大家闺秀，家境非常不错。
“据说年轻的时候喜欢徐从，后来闹僵了，她另起江山，就是为了和徐从对着干，闹到现在，两人已经成了死对头。”
杨辰一阵无语，情不自禁想起了苏雪，是不是也会因为仇恨变成死对头。
另一方面，足可看出顾倾城十分强悍，竟然能在省城灰色世界里占据半壁江山，这可不是容易事。
“有没有认得的熟人？”杨辰接着问道。
“有两个，都是徐从的人，其中一个已经跳出来做生意了，另一个也半退半隐了，杨兄弟如果要在省城找人的话，我可以引荐。” “找哪一个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