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跟前,就见两头半大的野猪躺在地上,地上一堆的猪血。
看上去已经死了,鲍勃上前去踢了一脚。
“哼哼~”那野猪突然挣扎起来,把鲍勃吓了一跳。
“砰!”一声枪响,火药味弥漫。
那野猪顿时被开了个洞,躺在地上不动了。
看着阿卜杜放下的猎枪,鲍曼惊叹道:“哇哦,你的反应真棒。”
鲍勃也称赞道:“阿卜杜,干的不错。”
阿卜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次没问题了,两头野猪确定都死透了。
鲍勃活动了下老腰,对阿卜杜说:“阿卜杜,你把野猪放到我的背上,我来背。”
“还是我来背吧,鲍勃爷爷。”
“你们都不用背,我们可以抬。”鲍曼从肩膀上取下绳子,将野猪的前脚和后脚分别绑了起来。
接着又到树林里找了两个根木棍,从猪脚中间穿过。
“鲍勃,你和我抬一个猪,陈,你和阿卜杜抬一个猪。”
“非常聪明的办法,你是怎么想到的?”鲍勃称赞道。
鲍勃说:“在几百年前的非洲大地,我的先祖抓到捕奴队的白人就是这样绑着,抬到部落里用火烤熟了吃掉。”
“...”
“等一下,先别抬走。”陈夕突然说道:鲍曼,你的猎刀借我用一下。”
“怎么了?”鲍曼放下棍子,从腰间抽出一把猎刀。
“给野猪放血,不然猪血都淤在肉里了。”
陈夕一边解释,一边接过猎刀。
在野猪的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找到位置,一刀捅了进去。
诶,不对,没捅到关键地方,血不多。
陈夕回忆了下以前村里杀猪的情形,又在刀口旁边重新下了一刀。
这次对了。
一刀下去,滚烫的猪血汹涌喷出,将土地都染红了。
紧接着,陈夕又来到另一头野猪旁边,在它的脖子处找好位置,一刀捅了进去。
“哗啦~”猪血喷了出来。
不过并不是很多,它们刚刚中枪的时候已经流了一会血了。
鲍曼和鲍勃并不理解他的做法,将棍子扛在肩膀上,准备回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