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不由笑出了声，微微摇头没说话。
板寸正色道：“抓子弹是吹的，但是那个老大投降了可是真的！你们是没看见，我哥那个威风，当时那个什么‘suwana’的帮会老大，外面传的那叫一个邪乎，我哥往那一坐的时候，吓的他跟孙子一样，别提多怂了！”
司沐再次兴奋：“听着真过瘾，我要是跟着去了就好了。”
江洋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嘴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人家帮会出来混也是要面子的，以后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
“知道了。”
板寸应声。
司沐看了看江洋，凑上去问道：“三爸，我问你问题呗。”
“说。”
江洋看了她一眼，再次躺在了沙发上。
司沐道：“到底什么是黑-帮啊？”
江洋捏着眉心，闭着眼睛反问：“你觉得呢？”
司沐想了想，嘀咕道：“不学无术，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光膀子露纹身，打耳洞戴耳钉，张嘴闭嘴都是‘草拟吗’，一个电话就能叫很多人，就像熊震那样的，还有我在京都认识的那帮自以为自己很帅的少爷们，我看大家都很怕他们，他们，应该算是黑-帮吧？只是各个国家的叫法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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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听后摇头：“不算。”
司沐好奇：“那什么才算黑-帮？”
江洋依旧捏着眉心，两只皮鞋翘在沙发的另一端，好不悠哉：“受过高等教育，穿西装，打领带，戴金表，抽雪茄，住豪宅，开豪车，举止优雅，风度翩翩，出入于各种上流社会。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至少达到这个门槛，才有资格被称为，黑-帮，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黑-社会。”
司沐想了想，追问：“那我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
江洋想都没想道：“你说的那些，是傻-比。”
司沐感慨：“啊……明白了，熊震原来是傻-比。”
江洋惊讶抬头看了司沐一眼，随后又躺了回去：“你说的啊，我可没说。”
司沐的眼睛在江洋身上打量了一圈。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举止优雅，风度翩翩。
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三爸，你刚才说的那些，好像就是你自己哎。你这次又跟‘suwana’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还把人家给收编了。那你说，你是不是黑-帮老大啊。”
“不是。”
江洋回应道。
“那你是什么，明明刚才你说的那些就是你自己！”
司沐破罐子破摔，干脆一杆子捅到底，连连追问。
王峰和板寸对视一眼，屏住呼吸聆听。
显然，他们两个也对这个问题很是好奇。
江洋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落地钟的指针跳动的声音。
“我可以教导黑-社会，教给他们如何去做有意义的事情。”
良久，江洋突然开口道，随后便揉着后颈上了楼。
“酷。”
“三爸太酷了。”
司沐看着江洋上楼的背影，眼神有光，很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