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钟魅儿忍着惧意和体内的燥热，柔声说道。
李青牛看向钟非烟。
“我也可以证明。”钟非烟连忙说道，心中惧意难言，她没想到，自己随口忽悠来的傻小子，竟然会如此强大。
“终于成为圣教弟子了。”李青牛轻舒一口气，呢喃道，“以后再也不用怕朝廷的通缉了。”
钟非烟嘴角扯了下，你怕通缉？
“我听师父说，咱们圣教各股势力错综复杂，想要在圣教混得开，需要先找个好靠山。”李青牛说着，打量着两女，“你们能帮我介绍一个靠山吗？”
“靠山？”两女都是一怔，钟非烟连忙说道，“我姐姐是圣教四大候选圣女，以后只要成为圣女，在圣教就是两人之下，万人之上。”
“两人之下？为什么是两人之下？”李青牛一脸好奇，心里其实明白。
阴阳魔教，一直都有两位教主，一阴后，一阳帝。
如果没有意外，圣女的未来，就是阴后。
“圣女只在教主阴后、阳帝之下。”钟非烟解释道。
“这样啊。”李青牛点点头，看向钟魅儿，“魅儿仙子，你愿意给我当靠山吗？”
钟魅儿微微颔首，此刻，她别无选择。
李青牛脸上露出笑容，“我真幸运啊，一加入圣教，就有圣女当靠山。”
两女低头不语，心里都隐隐有些发怵。
眼前的男子明明笑的很淳厚，可两女，都有一种惊悚之感：
仿佛，下一刻，这男子就会直接扭断她们的脖子。
“靠山有了，好像还需要几个亲信下属。”李青牛嘀咕，目光落在钟非烟身上。
钟非烟一呆，旋即脸色变得苍白，一时咬唇不语。
钟魅儿脸色也微微变了。
“非烟仙子，我想请你给我当下属，你愿不愿意呢？”李青牛一脸期待的问道。
钟非烟脸色变幻不定，最终看了眼姐姐钟魅儿，轻轻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