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知道兹事体大，确实耽误不得。</p>
这几个字符是从书信留下来的左下角。</p>
若是于相真的用这样的语气和玉临太子通信，那他的忠心，可就难说了。</p>
凌冬巴之不得这消息是真的，赶忙便送去了。</p>
但差事还是得做下去。</p>
照李绩的吩咐，凌冬将这些字符拆开了，打散了，又让沈千时重新译出来，再一一对应。</p>
又让沈千时将这句话写成玉临密语，又女史重新核对写法是否一致。</p>
如此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直至深夜。</p>
沈千时困倦非常，眼皮都快撑不住了。</p>
凌冬使了个眼色，让一个女史端进来一盆薄荷艾叶烧着。</p>
那味道呛人得很，熏得沈千时头痛。</p>
又让另一个女史搬来一盆冰水，见着沈千时打盹，便直直洒在她脸上，将她惊醒。</p>
然后再让她翻来覆去地翻译那几个字符。</p>
如此折腾了两日两夜。</p>
沈千时头昏脑涨，再也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p>
如此折腾出来的文字，李绩终于是信了几分。</p>
“原来于相早已和玉临有所勾结，朕还真是小瞧了他。”</p>
谢和也在一旁听着，道：“陛下，如今玉临太子怕是已经在城中了，咱们不好打草惊蛇。”</p>
李绩眼里透出杀意：“你说得对，不能轻举妄动，不过要查抄他们家，名目也不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