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学子,都过着穷苦的生活。
要不是有家族支撑,他们连吃饭都是问题。
谯周谈到治学,义愤填膺、引经据典、口若悬河。
李丰坚持了半天,终于找到机会脱身,告辞离开。
谯周一直没从义愤填膺的状态中走出来,怒气冲冲杀到刘禅跟前,希望能够得到支持。
“蜀中学子,是汉室的未来。”
“国库应当拿出一部分钱粮,供给读书人。”
刘禅听得耳朵都生茧了,挥袖拒绝道:
“相父南征,讨伐不臣。”
“朝廷首先要供应的,是前线的大军,哪里还有什么余钱,供你挥霍?”
谯周不依不饶,腐儒的倔犟涌上脑门。
“微臣听说陛下要修建栈道?”
“大雪山往西,都是不毛之地,陛下意欲何为?”
刘禅瞥了他一眼,觉得此人真是不知好歹,冷冷地道:
“只允许你传播儒学,朕就不行?”
“好一个谯圣人,你把朕的位置,放在何处?”
谯周浑身一激灵,生出一股畏惧的思绪。
“陛下,此话怎讲?”他语气变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