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头也没回：“我告诉黄睿渊，我要通过这件事情来考察他的实力。”
“那你拿出五万块是为了？”顾宗年不解。
“你还记得当初你从星耀集团高层拔出来的那几个间谍吗？”宋平清看向顾宗年。
“你怕黄睿渊有问题？怕这个的话去调查他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顾宗年还是没明白宋平清的意思，“反正我们本来也要调查他的。”
“我不是想知道他的背景怎么样，我是想趁机看看他这个人怎么样。”
“对于他来说，钱就是他父亲的命，即使他知道我们愿意花很多钱挖人，但他并不确定自己能被录用。”
“然而摆在他面前的那五万块钱，却能相对轻松地得到。”
宋平清难得有耐心地向顾宗年解释：“我想知道的是，当这位天才在面对经济窘境时，所用的手段是否会过于狠毒。”
顾宗年终于明白了一些，微微皱眉：“你怕他未来会背叛公司？可星耀集团有非常严格的监管系统。”
“再严格的监管系统也是人建立的，只要是人建立的，就一定会有漏洞。”宋平清轻轻呼出一口气，“要是让严阙去集团的监管系统里找漏洞，你觉得严阙能找到吗？”
顾宗年不敢接话了。
这谁敢保证，毕竟严阙是个天才。
许久，顾宗年才开口继续说道：“所以黄睿渊如果有心，也能找到漏洞，对吗？”
“是啊。”宋平清的视线移回百叶窗外的对抗场，“如果星耀集团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他又只是一个普通的聪明人，我就不担心这个问题了。
“可星耀集团不是普通的公司，智能机项目涉及的内容广泛，黄睿渊又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现在来看，黄睿渊的确是很顾念亲情的，可如果有一天他不顾念亲情了呢？
所以即便是有可能多此一举，白白丢出去五万块钱，宋平清也想测试他一下。
顾宗年却是大大咧咧地说道：“嗨，现在说这些也太早了，他还没进集团呢。”
“我也知道，你就当我是想花钱砸个安心吧。”宋平清摊摊手。
“嗨，反正五万块钱也不多，你想花就花吧。”顾宗年难得找到反过来安慰宋平清的时候，“这种商业间谍永远无穷无尽。你别说星耀集团了，就顾氏科技，每年也都能逮出好几个来。”
“这玩意儿是持久战，有好些刚招进来的时候看着老实本分的，在高层位置上待的久了也会有异心。”
想了想顾宗年又补充了一句：“和反腐是一个道理。”
这话说的极为通透，谁能想到顾宗年同学还会有如此大智若愚的时候呢？
顾宗年内心多少有点小得意：终于轮到弟弟我把这一波13给装回来了！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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