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起来还是我运气好，恰好听到方老师的表演，这才厚着脸皮上去攀谈。否则的话，就要错过这个机会了。”徐茂有些得意的说着。
也亏得他是生意人，脸皮够厚。
表演？
展涛两口子对望了一眼，但毕竟不是深交，也不好多问。
只是，方辰会表演什么呢？
莫名的，展涛的脑海中就是泛起了一个胸口锤大石的场面。
难道方辰这小子，在当街卖艺么？
徐茂继续道：“方老师说，要给我们餐厅推荐一个钢琴师，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但没想到，等来了曹老板。”
曹晴心面带微笑，徐茂的热情肉眼可见。
她想了想，道：“方辰，栾婉怡毕业回来后，在一所高中当音乐老师，就算来应聘，最多也只能做个兼职。”
“兼职也行啊。”方辰还没说话，徐茂就已经抢先道，“干脆多找两个，反正中午两小时，晚上两小时，只要能调剂过来就行。”
曹晴心秀眉微蹙，她疑惑的看了眼方辰。
这个徐老板平时挺精明的啊。
今天为啥这么好说话了？
展涛则是眼皮子直跳，但愣是想不明白，方辰是怎么把人家给忽悠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