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虔王……无论怎么回忆,他们之间都是无冤无仇的。
姜慈原主的记忆里也没见过这人。
姜慈迟钝的点着头,紧接着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殿下怎么知道的?”
这两人进府不是为了当侍妾而是为了自杀,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更遑论此等计划总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
商行川也诡异的一顿。
姜慈歪了歪头,“怎么了?”
商行川错开目光,“没什么,查到的而已,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不会告诉她,他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是因为这些都是前世经历过的。
虔王往他府里送女人,他当然是拒绝的,拒绝过后,虔王便去央求皇帝,逼得他同意,商行川本就不是个会听话的性子,闹了一场,最后也不肯要那两个姑娘。
后来是怎么算计的呢?说来也很简单,他出了趟门,回头这两姑娘死在他马车里了。
面对流言蜚语的中伤。商行川被人传了许久,说他在马车上与青楼女子苟合,回头又把人掐死在了自己的马车上,说的有鼻子有眼。
这一次,商行川直接反其道而行之,把人接了回来。
不为别的,这两人说不定知道虔王很多事,就这么直接死了未免可惜。
商行川神色冷下来,不如先把自己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再杀。
直到姜慈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
商行川回过神来,“?”
姜慈缩了缩脖子,“殿下在脑补些什么,看起来怪怪的。”
商行川:“……没什么。”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姜慈姑且也就信他一次,主要是不信自己也没辙,她点了点头,说:“这么晚了,殿下还要回书房睡吗?”
商行川应当是想什么的,但他最终没有说,她看见他颔首道:“晚上风大,记得关上窗户。”
姜慈点头点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怎么记得殿下书房里的床不是拆了?你睡哪?”
商行川的唇局促的一抿,“没睡。”
姜慈:“?”
她瞪圆了眼睛,“你不睡觉的?”
商行川道:“近日事忙,有时在书房一待就是几个时辰,歇息时可以趴在桌上小憩。”
姜慈震惊了。
这是什么卷王?!
“不是……殿下……这样容易早死啊。”她不假思索,没过脑子。
商行川神色复杂,“或许是吧。”
姜慈觉得商行川简直太可怜了,每天996连个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而我拿着他的血汗钱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想想就觉得可真是太惨了。
她眨了眨眼睛,“今天晚上真的特别忙吗?”
商行川颔首,“待会要去审问那两人。”
姜慈面含谴责,“你怎么什么都亲力亲为,明明也可以分担一点给他们的嘛,我看沉渊不就很不错吗?而且我觉得他应该睡得挺好的。”
毕竟昨天睡了那么久呢。
商行川道:“那今日……” “人不能不睡觉的,我今天一定要监督殿下睡觉。”姜慈正色道,又去牵了他袖子,带着他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