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鱼的神色,似乎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然后她仿佛蜷曲在一旁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至少看起来如此。
少正明华没有理会四周的动静,他继续向召冶询问:
“对于我们的讨论,你有什么看法吗?”
“那这可真是难办……”召冶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似乎做出了苦恼的神色。
但是这一切的表达又迅速地收敛了,就仿佛表演一般。
那么,或许同样作为表演的一部分,在对外表达个人特质,异常怪异的转折后。
“我认为,许多事情是谈不上什么意义的。无论是我身侧这个人似乎正在失控,还是作为屈泽川身侧的人,看起来无法完全控制自己,仿佛遵循某种门庭之外的逻辑践行。”
“然而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都不会对既定的命运存在任何影响。真正能够左右大事件收束的砝码,始终是一些更本质的事物。”
“比如水是剧毒的?”少正明华下意识地反问。
“哈哈。”
但是,因此笑起来的,却是屈泽川。
“你可以这样认为。”他仿佛在代替召冶回答,“只要你认为,我们正在涉足某些足够动摇一切的故事。”
“难道你认为,你还没有涉足得足够深入,足够有力量吗?”召冶的言语很明显地带有反问的色彩。
“为什么不能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