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但是之中,作为个人,纵使是一无所知的个人,他也几乎是本能般地,感知到了怪异的异常。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将这种异常,只是通过某种误差范围之内的神态表现出来,或许他也可以模仿,屈泽川或许持有某种恶意的女人或有的姿态。
然后,在诠释之中,这一种想法,却以一种他更感异常的方式加以转录和表达。
在怪异的感知当中,就仿佛召冶取出纸张般,他也从怀中拿出短剑,然后轻轻地向前一刺。
无形的水瓶被打破了——
水化作风刮过战车,在记下四人的特征后萦绕在山间的道路上。
一直表现得从容不迫,且胸有成竹的青鱼。
她微微张大嘴巴,手掌向虚空当中无力地握住,而后松开。
朦胧的身形变得清晰,模糊怪异的声音变得稚嫩,就连高挑的身形也好像缩水一样从一个不明确六尺左右的高度,变成明确的四尺五。
“你这个疯子,我不过是想要稍微修正一下现状吗?”青鱼仿佛气急败坏地。
“我又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你至于吗?”
在短暂的气愤之后,她又双手抱着头虚弱地呢喃道:
“混蛋,混蛋……完蛋了,死定了,你们把猎犬放出来,你们至于吗?”
“听起来她和你有同样的兴趣。”
“冒充先知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