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衫一只不肯说出他杀害三女子的事,就是为了让我们把精力放在这些命案上,以此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楚黎道。
胡天南双眉一展,大脑此刻也很是活跃,接话道:“可他一定想不到,我们误打误撞,竟然从一尊神像入手,从他家的茅坑中推算出他在耍移魂大戏。”
“对,就是如此。”楚黎激动道。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江东倒是冷静,“大人,那接下来该如何?”
楚黎略一思索,道:“直接找常衫摊牌,我们再从他的反应中决策下一步怎么走!”
一听楚黎的计策,江东不禁眉心一凝,显然是不赞同。
楚黎洞察细微,也不刚愎自用,急忙询问江东的意见。
江东道:“大人如此做,确实可疑在心理上敲震常衫。可是我担心,如此一来,常衫知道我们破了他的阵,怕是还有什么鱼死网破的后招。”
“大哥,你实在太过于小心谨慎了。我看常衫早已经黔驴技穷。我比较同意楚大人的想法,快刀斩乱麻,也好让常衫早点死心。”胡天南道。
江东摇头一声轻叹,并未反驳。
楚黎抓抓头,认真思量一阵,觉得江东大所担忧的不无道理。
那家伙此前在公堂上提出威胁,可不是张口就来,而是手上真的掌握着人命。
石棺中写有警告,说不定还真藏着什么招,倒不如先静下来看看。
最终,楚黎决定,听从江东的建议,先不惊动常衫。
一夜无事。
翌日,太阳初升,江东和胡天南就早早的起来,按照计划,继续去寻找剩余的阵眼。
楚黎早早就名人给他们准备了早餐,还买了最好的酒。
胡天南一见有酒,顿时馋得直咂嘴。
“好酒,好酒啊。知我者,楚大人也。”胡天南一顿狂赞。
楚黎看着胡天南的动作,意外瞥见他脖子上有些红点,便问道:“胡三哥,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该不会是半夜偷偷出去快活了吧。”常仵作调侃道。
胡天南抓了抓脖子,道:“要是能快活就好咯。你们不知道,昨夜可把咱给熬伤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蚊虫特别多。”
常仵作和楚黎对望一眼,疑惑道:“这都秋后了,哪来的蚊子?”
胡天南耸耸肩,“咱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被蚊虫咬的。”
正谈论着,江东也走了出来。
楚黎一看他的脸上,也多了些红点。一问,也说是蚊虫叮咬的。
“这就奇怪了。”常仵作惊道,“我和楚大人也住在这里,怎么蚊虫就叮你们两个?”
“可能我们的血比较香甜吧。”胡天南笑道。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和楚大人的血就是臭的?”常仵作故意板着脸。
胡天南嘿嘿笑道:“这只有蚊子才知道。瞧瞧我们这是怎么了,被蚊虫叮咬都如此大做文章。不说这些没用的,大哥,我们准备准备,出发吧。可不能辜负了楚大人的信任和心意。”
江东背上存有食物和水的包袱,和楚黎、常仵作作别。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常仵作感叹道:“以前他们四兄弟,可是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了我的姿态。对你却很是仗义。楚少爷,你的人格魅力还真是强大啊。”
“确实有点强大。”楚黎挑着嘴角一笑,问道:“郑班头呢,怎么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