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宗已二十年无圣女了？
轰！
这一番话落入风无尘的耳中，却犹同晴天霹雳。
只因通过这句话，他联想到一个无比极端的可能性——
宫婵已经死了！
只见他一身的气机逐渐变冷，开口吐字，杀意十足：“她怎么了？你们将她怎么了？”
察觉到风无尘的情绪变化，莫长老眉头一紧，眼中闪过一缕困惑，旋即沉声回道：“呵呵……她死了！”
轰隆！
得到了莫长老的亲口承认，风无尘内心的最后一缕侥幸也彻底崩塌。
那一刻，他的大脑之中空白一片，那张只存在于其儿时记忆的脸庞逐渐裂痕密布。
“哗啦……”
最后，碎成了万千碎片！
此刻，碎裂的不仅是记忆，更是希望，以及他对小宁儿的承诺。
“滴答……”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其眼角滑下。
刹那间，其一身魔气与剑气同时涌动，眼中亦充斥着阴阳二气，一黑一白，诡异无比。
同时，一轮巨大的阴阳自其脚下缓缓铺开，逐渐与其剑域重合、同化。
那阴阳不断的扩大。
一百丈！
两百丈……
……
五百丈……
……
八百丈……
九百丈……
一千丈！
见状，其身侧的危雁与九幽剑魔同时惊道：
“这……这才是他法相的真正面貌！”
“这轮阴阳已有千丈，说明他的法相已然炼至九转！”
“怎么会突然……莫非！使他法相真正圆满的契机，乃是这等大喜大悲……”
二人话时，风无尘已然一步踏出。
“呼！” 阴阳轮转，下一瞬，那莫长老已然被这轮巨大的阴阳笼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