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薄烨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
黑眸看了眼手腕的佛珠，眸底划过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消失无踪，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似的。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
怎么可能会信佛。
“那你信佛吗？”江阮又问。
薄烨：“不信。”
他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语气冰冷无情。
江阮唇角扯了下，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她道：“可我信。”
她黑眸望着他黝黑眸子，宛如深潭般让人看不清真实情绪，也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整个人宛如一块坚定的寒冰。
女孩清甜伴随着坚定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声声悦耳，气势十足：“我信因果报应，我信善恶有报，我信神明有眼。”
每句话都清晰传入薄烨耳中。
一字一字敲在薄烨心头似的。
男人低垂眉眼，面无表情的看她，垂在身侧的指尖控制不住轻颤，连带着佛珠，发出清脆碰撞声。
但很快就消失了。
薄烨唇角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笑意的弧度，盯着江阮，语气调侃：“要不要给你建一个莲花池?”
江阮一本正经跟他说话呢，他却跟她开起了玩笑。
她眨了眨眼：“啊?”
“建莲花池干什么?那不是供菩萨的嘛？”
薄烨轻笑：“是啊。”
“这不是供着你吗。”
“江菩萨，有这理想不去普渡众生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