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肌没了，一米九也没了，现在的他只有一米八一。
虽然同样很高，但站在正青春洋溢又勤加锻炼的明锦面前，程亦铭不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肚子。
软的。
不行，明天开始得继续锻炼了。
身高不够，至少腹肌得练回来吧！
这几天因为急着处理公务、想在最短时间把乘上集团掌握在手里的程总如是想着，听见门口的人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哦”，难得感到有些疲惫。
他揉了揉太阳穴，问：“还有事吗？”
明锦：“没有。”
瞥见他通红的耳根，程亦铭却又忽然起了几分捉弄他的心思。
“等等。”
明锦的脚步应声停下，扭头看他。
程亦铭放下毛巾，伸手勾了勾，道：“过来。”
明锦沉默两秒，红着的脖子忽然就降温了。
他走进去，又默默将身后的门也关上了，这才一言不发来到程亦铭身边。
他垂眸，一边迟缓地脱着外套，一边自嘲地心想，他在指望什么？
期待对方在已经明说了“馋他身体”后，还会让他怎样来的怎样离开吗？
程亦铭看见他关门，眉梢微挑。
又见他进了门，一句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还一副看着就低气压的不爽模样，忍不住抬手摁住了他的动作：“你做什么？”
不是要打架吧？
明锦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嘲讽道：“你不是要我留下来伺候你吗？怎么，又反悔了？”
程亦铭：“……”
他看着明锦，表情一时有些啼笑皆非。
两人动作就这样僵持片刻，半晌，程亦铭才收回手，忍着笑意道：“小小年纪，想得挺多。”
明锦听出他话里的笑意来，脱到一半的外套继续也不是、留着也不是，身上的阴沉气息也随之一凝：
“……什么意思？”
程亦铭却没有回答。
他自顾自笑了很久，才在明锦越来越焦灼羞愤的目光里慢慢收敛了笑意，抬手掩唇咳了一声，哑着嗓子道：“过来坐吧。”
明锦皱着眉，这次没说话，慢吞吞地走过去坐下了。